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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恩靠着墙感慨:“其实你就算不安慰我,等我成为魁地奇巨星后也不会不给你门票的。”
阿芙拉现在恨不得把他绑在床上:“十秒钟之内,你最好立刻去找志愿者把你抬回宿舍休息,乔恩·特纳,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次警告。”
“好,好,让我说最后一句,考夫特医生让你去暖房找他拿药。”见识过她如何发飙的乔恩立刻噤声,乖乖地往格兰芬多宿舍走去。
阿芙拉还在奇怪,乔恩既然都去暖房了,为什么不把药一起带回来。她归结于大概是他一个人拿不下,于是也没多想,发完药后就往暖房去了。
从城堡去暖房有里外两条通道,但阿芙拉有意到外面透透气。
实际上天色已经很晚了,只是他们亦是从早忙到晚,阿芙拉直到走出灯火通明的城堡,才发现已然是月上中天。
黑湖上的风送来微腥却自然的气息,阿芙拉深深呼吸了几次,无暇驻足太久,朝着暖房的灯光走去。
阿芙拉推开门,被施过魔法的铃铛花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。里面不见考夫特医生的身影,有人在一大丛苦艾后面忙碌着。
听到她走进来,那人头也不抬地将几大瓶药剂放到桌上:“药剂是刚配的,需要分装,功效都写在上面了。”
瓶身上贴着刚写好的字,墨水未干,笔迹流畅而优美。阿芙拉甚至不用听他的声音,更不用看脸,光看这一手字迹就能猜出他是谁。
同样的笔迹她已在他的本子上看过无数次。
“就这些吗?”阿芙拉清点着药品,她注意到有的药明显减少了剂量。
里德尔听到她的声音,直起腰拨开苦艾,将她从头到尾扫视一遍。
阿芙拉忍不住瞟了一眼玻璃中自己的倒影。她现在全身沾满药物和血迹,就连头发也是乱糟糟的,看上去实在很不美观。
“你可真是……”他皱着眉评价道,“从来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阿芙拉站在原地踌躇,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她注意到地上放着一个魔药匣,里面装着各种小型简易容器,里德尔不知正在里面配置什么。
过了半天,她说道:“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回学校。”
她原以为在孤儿院的管制下,他没有那么容易回来,况且这些日子她也没有在学校中看到他。
不想里德尔会错了意,淡淡地说:“是啊,很惊讶吗?”
他抬头扫了她一眼,意味很复杂,阿芙拉觉得她又错过了什么,那里面的情绪她已经完全读不懂了。
“受制于人的感觉不好受,不是吗?”里德尔再次说着她听不懂的话,阿芙拉也不敢贸然发问,生怕自己先露出马脚。
好在他没有继续延伸这个话题,而是忙着将小坩埚中的药剂倒出来。
他一边忙碌,一边问道:“耳朵怎么样了?”
“会好的,大概吧。”阿芙拉猜想,他应该是从考夫特医生那里听说的。
考夫特说她是鼓膜破裂,需要花多长时间恢复、能不能彻底恢复都很难说,她现在左耳没有完全失聪,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“值得吗,阿芙拉?”他突然问道。
这让她不解:“什么值得吗?”
里德尔并不知道她预测到空袭的事情,她设法救下布朗、洛佩兹和特纳三家人也只能解释为碰巧,他就算再聪明,也不可能看穿这件事。阿芙拉只能理解为,他是觉得她这些日子太拼了。
“……我只是想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。”她迟疑地说道,“以及,我很高兴你没有在空袭中受伤。”
“空袭……的确是因为这次空袭,我又想明白了一些事情,那些以往令我百思不得其解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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