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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如果可以反悔,她真应该听杰西卡的,呆在宿舍里好好睡觉。
大约二十分钟后,女巫回来了。
她从一个棕色的瓶子里倒出一些魔药,用来清洁指甲上斑驳的血迹:“现在我们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,对吗?我叫凯瑟琳·埃尔伍德。”
“阿芙拉。”她极为小心地说道。由于摸不清眼前的女巫到底什么来路,她也不敢轻易透露自己的姓氏。
“这里是凯瑟琳的糖果屋,你是凯瑟琳的什么人?”阿芙拉问。
女巫抬了抬手,笑了:“刚才不是介绍过了吗?我就是凯瑟琳。”
“什么?”阿芙拉大跌眼镜,“可是凯瑟琳明明是……一个老奶奶。”
“生活在麻瓜世界总是需要一点伪装的,不然你的邻居几十年都不老去,会有人把你抓去做研究的不是吗?”
“你能长生不老?”
“只是不老而已。”凯瑟琳说道,“你知道的,总有一些有趣的魔法可以研究。”
“你把刚才那个人怎么了?”阿芙拉警惕地追问。
“摄神取念,一忘皆空,然后——”她提着裙角走过来,“拜托,我才是那个受害者,做些反击不算什么吧?”
“你别过来!”阿芙拉掏出魔杖指着她,“反击是不算什么,可是你反击的方式足以透露出你的性格。”
“哦?我的性格是什么样?”
“心狠手辣?”
凯瑟琳停住脚步,突然咯咯地笑起来:“你还真是敢说,不愧是格林德沃家的孩子。”
直到现在,阿芙拉才意识到自己的掩饰都是多此一举。凯瑟琳早已将她的门路全摸清了——尽管她并不知道这是如何做到的,但唯一清楚的是,她这是自己走进了龙潭虎穴。
“你想干什么?杀人灭口?你别以为我不会反抗。”这一刻,阿芙拉已经将可能用到的咒语在脑子里过了一遍。
凯瑟琳摇摇头,很不赞同她的做法:“太刚易折,孩子。有时候,示弱不代表你真的弱势,它是必要的手段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阿芙拉冷冷说道,“我向你示弱你就会放我走吗?你要放早就放了,现在别想着玩弄我。”
“尊严真的那么重要吗?”凯瑟琳收起魔杖,“当然,尊严很重要。但在必要的时候,放下尊严能够救你一命,比如或许我不会放过你,但你完全可以抓住机会袭击我。”
阿芙拉不明白她现在说这些是想干什么,她更不懂,为什么凯瑟琳似乎真的放下了敌意。
情急之中,她只能想到一种可能——
“你认识盖勒特吗?”
见凯瑟琳只是神秘地笑笑,阿芙拉更加急不可耐地追问道:“班得瑞大街13号,这个纸条是你留下的吗?”
凯瑟琳耸耸肩:“看来这就是你今晚过来的原因。”
“你到底在和盖勒特谋划什么?”
“别这样说,我跟他可不是一路人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阿芙拉现在一头雾水,“如果你们不是同谋,为什么我会被引到这里?而且你还在用黑魔法……”
见她欲言又止,凯瑟琳替她补充:“杀人?首先,我没有杀他。其次,就算我会黑魔法,也不代表我就要跟今晚那伙人同流合污。最后,虽然我和盖勒特分道扬镳了,那也不意味着我会出卖他。”
她透露了许多信息,阿芙拉大脑飞速运转,终于搞清了大致的局面。
凯瑟琳早年和盖勒特有交情,看上去交情还不浅。尽管两人早就分道扬镳了,但仍时常会有心怀鬼胎的人来找她麻烦,借此打听盖勒特的下落。
阿芙拉到如今才明白弗利维娅宣称自己极度厌恶盖勒特的举动。这不仅仅是出于个人情绪的宣泄,更像是顺水推舟的割袍断义,只有这样,才能给一家人最大可能性的庇护。
她一直以来都被保护得很好——在她这个灵魂来之前和之后,一如既往。
凯瑟琳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,知道自己无须再解释更多。
她踱步到小圆桌前,将水晶球挪到一边:“喝茶吗?天快亮了,是要提一提精神。”
“你和盖勒特还有联系?”阿芙拉不想在这里耽误太久。
“我们有十几年没见面了,自然也没有往来。”凯瑟琳道。
阿芙拉不明白:“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他的地址?那张纸条是怎么回事?”
凯瑟琳优雅地抿了一口红茶:“我并不知道什么纸条,也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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