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的江湖人士给砍了,是死者放烟雾弹,把他们给救了。
三人结伴出逃,原本都是陌生人,在逃命的几天时间里,结下难兄难弟般的友谊。
三人逃出元城范围,在城外的小镇落脚,洗去一身狼狈,换上干净衣服,坐下吃了顿安稳饭,聊天期间才知道三人都是商人。
死者在元城开了家油盐铺,城里乱得不像样了,他的家人死在混乱中,他只身逃出,准备去北边投奔亲戚。
两名室友则是北边的商人,带着老家的货物到元城销售,打算在武林大会期间猛赚一笔。
三人都要去北边,便结伴同行。
两名室友因为怕触及死者的伤心事,没怎么问他的家庭情况,就觉得这人仗义、勇敢,值得交朋友。
死者年纪最长,对他们二人很是照顾,住店的钱是他出的,两名室友的货在元城出事后被烧毁,身上只剩随身藏好的现银。
除去本金,他们也没剩多少钱了,不过这趟出来赚不赚钱已经不重要,能保住命他们俩就要感谢上苍了。
死者算是有准备地出逃,因此身上带的钱物较多。
路上吃喝花费,他这个老大哥全包。
来到客栈也是住最好的房间,吃最好的饭菜。
两名室友感激他还来不及,对他没有半分恨意。
二人也表示,他们俩身上的钱加一块,也没死者的多。
火蝎毒那么贵的东西,他们买不起,不是现在买不起,平时也买不起。…
众人觉得他俩的嫌疑可以排除了,一是没有杀人动机,二是不具备杀人的本钱。
住客们一一排查,发现在场的人,没一个有实力购买大量毒药的。
当然,我的隐形财富他们不知道。
况且,我能有隐形财富,其他人也可以。
单查摆在眼前的资产没用,就像住客们没人怀疑我们的资产情况。
他们深信我是名大夫,大夫在这个世界虽然也是体面、赚钱的职业。
但也分什么大夫,在哪就职的大夫。
各国宫里边没有女御医,女医由高等级的宫女担任,她们终生在宫里任职,退休也得留在宫里。
民间的女医生则多是看妇产科的,平时接个生、打个‘胎,才能赚到外快,诊金比男大夫少几成。
越是大城市越是如此,所以陈凌渡他们才会轻视我,骂我是乡间野医。
因此住客们默认我收入一般,又要养家糊口,上有老、下有小,中间还有个傻丈夫,根本指望不上,还得赚钱养着他。
他们误会倒是好事,财不外露,我不希望他们知道我多有钱。
有人却是有几分眼力,说云舟气度不凡,不像普通人,可能是落难的贵族。
他们那桌便开始讨论起我们四个的身份来,一盏茶的功夫,他们就编出一段故事。
说云舟是贵族子弟,家中生出变故,被我救出来,我呢也不像乡
野村医,怕是大户人家的女医,嫁给贵族傻公子冲喜。
虽是冲喜,夫妻也有些感情,遭难后我没有抛弃他,带着他和自己的父亲、妹妹一起逃出来。
我的父亲……张总管,也不像庄稼汉,估计是做管家、账房一类的工作,还可能是个读书人。
而我的妹妹,就更不像乡野丫头了,必然是从小娇养着,按大户人家的小姐培养的。
张总管给他们鼓了鼓掌,夸他们看人准。
他们这么能编,倒省了我们自己编身份背景的麻烦,他们编得不错,我们可以直接拿来用。
云舟这几天吃炒黄豆,舍不得、按粒吃他们都见过,一位贵族子弟,可怜成这样,足以证明我们没钱。
有那内心阴暗的人怀疑我故意苛待云舟,有钱不给他花。
另有人不赞同,说我若嫌弃这傻子,完全可以丢下他,供他吃喝只为苛待一个啥也不明白的傻子,除非我闲着了。
他们的争执渐渐偏离主题,其他人还在讨论凶手的事。
没人注意到叶凤娘不见了,刚刚我瞥她一眼,随后她借口上茅房,离开座位往后院去了。
她同桌的人等了半天,纳闷她怎么还没回来。
我查到的线索给她了,她当然是去查凶手了。
众人在这讨论得热火朝天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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