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:“你为什么要管我这么严?”
陆辰俞又稀奇地看了她一眼,“废话,你是我的女人,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跟你前男友私会?”
然后又拦腰抱起她放入浴缸中,对她道:“手腕还没好彻底,不能着水。”
沈澜怡看他给浴缸蓄满一池热水,又认真地给她洗澡,他将袖子卷起在小臂,但洗澡水还是打湿了他干净的衬衣,他也没有管,把她身体转过去,给她洗背。
沈澜怡心头悸动,陆辰俞的确是一个非常容易让女人着迷的男人,他凶名在外,是人们又惧又怕的海城阎王,但谁能想到在家里,他会给一个女人喂饭、洗澡。
他一直在说他是她的男人,沈澜怡低垂着眉眼,她了解自己,她从小就喜欢他,只是这份喜欢经历了家庭的变故和时间的冲刷后,已经慢慢被掩藏了。
她仍记得八年前,当她知道她的陆哥哥再也不会回来的时候,她哭得有多么撕心裂肺。
他的确没有再回来过,八年啊,杳无音信,没有只言片语没有任何解释,仿佛世间再也没有了一个叫陆辰俞的人。
想起过去,沈澜怡薄凉地笑了笑,他可知道,她也曾深深地绝望过。
八年前的那夜,她一个人从陆家回来,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内哭泣,那是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悲凉。
那夜,她发疯一样地将他送过的礼物都砸的稀巴烂,然后通通扔掉。她将他送的十六岁生日礼物那只毛绒兔的毛全部拔掉,在准备扔掉的时候,恍然发现,那是最后一件与他有关的物什了。
她又把兔子搂在怀里,号啕大哭。
她的家人不在了,她的陆哥哥也不会回来了,可她还得好好生活,十六岁的她失去了全部,但她没有迷失自己。
时间可以缝合所有的伤疤,她放下了陆辰俞,也放下了沈陆两家的恨。
可是在她几乎已经忘记他的时候,他又突然出现了,对她好,对她坏,对她攻城掠地,对她温柔相待。
她承受不住陆辰俞这般对待,因为她知道,与他这样相处下去,她早晚会再次爱上他。
到时候,他再忽然消失,她心口的疤,又不知道要用多少个年头才能再次结痂。
只是,沈澜怡惨淡地笑了笑,她用了八年的时间才拔掉陆辰俞在她心里埋下的根,可在与他重逢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,那颗种子好像又快长出新的根了。
陆辰俞把沈澜怡又转过来,给她洗前面,沈澜怡看见陆辰俞穿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水打湿大半,隐隐可以窥见被衬衫遮盖住的八块腹肌,她歪头看了看,又趴在浴缸边缘伸手去摸。
陆辰俞身躯一震,他抬头看她,“澜澜,你做什么?”
沈澜怡摸了摸,又收回手,“我还没有认真看过,陆辰俞,你脱下衣服让我仔细看看好不好?”
陆辰俞眯了眯鹰眸,看着她那双纯洁无欲的桃花眼,仿佛真的就是单纯地想看一看。
他唇边嗜笑,将衬衫脱下,露出小麦色的躯干,坚硬的胸膛和八块腹肌在她眼前暴露无遗。
他道:“想多久就看多久,不收你钱。”
沈澜怡看了看,确实赏心悦目,确实会让女人着迷。
她道:“陆辰俞,你有一副好皮囊,这八年里,是不是有很多女人为你着迷?”
陆辰俞看着她,道:“能迷到你就够了。”
沈澜怡笑了一声,“确实诱惑到我了。”
陆辰俞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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