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钟天明,来自西离钟家。”
白久回礼道:“陈家,白久。”
钟天明在永安城成名已久,却未曾听说过白久的名字,想来要么不算出名,要么才刚到永安。
欧阳落则若有所思:陈家,白久?为何会姓白?
钟天明问道:“白兄莫非也是初到永安城,不知是否参加文举,或者四院的院试呢?”
白久说道:“文举还未有想法,清风院的院试倒是考了,只是不知是否能录取。”
钟天明闻言似乎很是惊异,拱手笑道:“我与欧阳姑娘也同样报考了清风院,从今往后,我们便是校友了。以后有学习上的问题,还望多多交流,我来永安已久,两位有什么问题,也可以随时问我。”
白久拱手回礼,说了一句,多谢。
另一处桌椅处,两鬓斑白的中年文士率先开口,“既然大家都到了,那便开始今天的提议。”
说罢,他从怀中取出一卷羊皮铺至桌上,上面所绘则是中洲的广袤地图。
“两朝交战,生意不断,白家留下的路线,你们大虞三家,谁来解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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