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上,刘备的义子刘封驻守三郡,就是因为申家兄弟有异心,而不敢轻易调兵离境,而最后,刘封之所以失了东三郡,也是申家兄弟背刺的功劳。
建安七年,九月八日。
高日灼烧大地,将房陵城头的蒯字旗帜晒得倒卷,守卫城门口的兵卒,也是一个个垂头丧气,不复早先神气活现的模样。
魏延引军进抵房陵城门口。
远远的,只见太守蒯祺神情沮丧的跪在地上,背负荆条,一副任人欺凌的可怜样,全然没有之前当太守时的威风八面。
“蒯祺,汝这是要负荆请罪?哈哈,等着吧。”魏延哈哈一笑,纵马进城。
蒯祺虽然是南郡蒯家的旁支子弟,但平日里也是眼高过顶,看不上寒门弟子,这会儿跪着作哀求的样子,让魏延心里颇是爽快。
“魏,魏太守,可在后面?祺先跪着,等魏太守到来交接。”
蒯祺捧着太守印绶,抬起头看了一眼旗帜上的魏字,差一点误会眼前的红脸汉子,就是魏石。
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。
这一时,蒯祺的心里,除了懊悔还是懊悔。
要不是王显这个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贼寇,黄忠怎么可能会退兵,要是黄忠父子不退兵,那房陵城暂时就不会有危险。
魏石领着中军,到达房陵城下时,已经过了午后。
看见一群兵卒围着跪着的蒯祺,魏石赶忙下马,急走几步来到蒯祺跟前,双手携扶,作出惊?的样子。
“子明兄,这是何意?汝在城门口这一跪,石何以敢当?”魏石一边说着,一边把将蒯祺给拉了起来。
然后,魏石又亲热状的拍了拍蒯祺的肩膀,示意左右解开荆条的束缚。
“魏太守,祺有眼无珠,多有冒犯,实在惭愧,今日既是请罪,也是向魏太守辞行,还望大人大量,看在蒯氏的面上,放祺一家老小回归故籍。”
蒯祺哀哀泣泪,双膝一软又想跪下。
男儿膝下有黄金。
但若是命都要快没了,黄金不黄金也就无所谓了。
万一魏石是个不讲理的屠夫,杀心一起,将他一刀给喀嚓了,那功名利禄不用想了,就连新婚的娇妻诸葛兰,也会被充入军中作倡伎。
倡伎者,取悦于人的奴婢。
想到诸葛兰的温婉可人,想到自己的妻子要被人玩弄,蒯祺心里就更不是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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