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四哥,蓝韫宜呢?那个老妖婆跑哪去了?”
蓝崇洲手上的动作一顿。
“她不好好在府里待着,给我熬醒酒汤、做婉茹的血罐子,又跑到哪里疯玩去了?这连家都不顾了?也太没良心了。”蓝元昼自顾自的嘟囔着,没有看见蓝崇洲骤变的脸色。
蓝崇洲站了起来,他小心翼翼把衣裳叠好放在桌子上,然后轻轻的问了一句:“你顾过家吗?”
蓝元昼以为自己听错了,那表情简直就像是见了鬼了。
四哥这是什么意思?
他们平日里不是经常这样说蓝韫宜的吗?
蓝韫宜她就是不懂事又讨人厌,不守妇道、成日里跟野男人厮混,这可是他朋友亲眼看见的。
今日他不过是说了一嘴,这又是怎么了?
“我不过就是问问蓝韫宜去哪了,她烂人一个,你还不允许我说了?”蓝元昼酒还未醒,此刻也来了少爷脾气,发了狠踹了旁边的花瓶一脚。
“烂人一个?我不许你说她!”蓝崇洲冲到蓝元昼的面前,双手用力的扯着他的衣领,把他抵在了墙角。
楚桓端着药进屋子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这样剑拔弩张的一幕。
“这是大小姐的药,她怕苦,需要您喝了融在血里,再给她喝血。”
楚桓低着头说完,生怕自己来了他们就不打了,便又急急出了门,还贴心的关上了门。
蓝崇洲盯着桌子上那碗药,缓缓松开了手。
这是他曾经对蓝韫宜说过的话……
“四哥?你代替蓝韫宜割腕取血?你将来是要考武状元的,你怎能做这种事情?蓝韫宜人呢?”蓝元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。
“她去哪了?”蓝崇洲仰着头哈哈一笑,泪水顺着他的两颊往下淌,声音嘶哑又凄厉。
“我也想知道她去哪了,我们把她丢了啊,元昼!我们把她丢了啊!”
蓝元昼看着眼前古怪的蓝崇洲,只觉得他不可理喻。
“丢了?还是跟野男人私奔了?”他嘴角挂着讽刺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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