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路障陷阱,还有蛛网绳索,直接调转马头,偏离河道,避开胡杨柳林,冲向左右两侧丘陵荒坡。
打开心眼与天眼并进探路,围着羊间小道,穿梭在骆驼刺与梭梭柴密林红柳之间。
看着西魔一独马单行,避开的提前设计大口袋林间猎物陷阱包围圈后。
二土匪马涛气得呼呼,继续不依不饶带着一小股马队狂追。
“我看你能跑到哪里?不信你今夜可以通过这怪石岭?”
二土匪马涛追了一阵子,见已经跑远了白龙马,越发喜欢此匹千里马,同时,对那一把挥剑断箭的宝剑,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“跑不了!这古道河床,走,我们在下一关口等猎物上钩!”
狗头军师华春雨怪笑着,露出黄拔牙,恶狠狠瞅着渐渐远离主道的黑店。
“走!”
二土匪马涛手一挥,将人马全部集中到,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怪石岭风口崖!
静等守护,猎物上钩。
横冲直闯,西魔一的白龙马已经迷失了方向,气喘吁吁地喘着大气,整个马身跟淋湿了大雨一般。
“不行,得让马喘口气,休息休息,我们还得好好谋划一下下一步要走的路线和要塞。”西魔一脑海里琢磨着刚才惊险一幕的大逃脱。
与精疲力尽的秋月一起落下马,将白龙马迁到一处有小溪流过红柳树林边,遮掩起来。
西魔一拿出前去就准备好的地图,摊开在荒草地坡处,观摩研究起来。
缓缓喘匀了大气,短暂了安下了凝神,喝了几口随身携带鹿皮水袋,午阳高照。
“你饿不饿?不行先吃点东西垫垫,我们稍作休整,必须夜前通过这怪石岭!否则会出现大麻烦!”
西魔一指了指地图上的怪石岭的位置,换了一口气。
“看来,刚才那位射击的应该就是土匪二当家,弓箭神射手马涛吧!”
秋月在昨晚,专门与西魔一一起研究了土匪四兄弟的基本情况,和他们彼此之间的分工。
“老大是试验品,老二是舶来品,老三是精品,老四一定就是废品了!这个舶来品不一般啊,心狠手辣,今天是想要我们的命啊!”
西魔一到现在都对那串糖葫芦的一箭三射都心有余悸,如果不是躲闪及时,今天真要冰冰凉了。
…
说着,二土匪马涛在土匪窝里,阿嚏、阿嚏,一个劲的打着喷嚏。
“又有谁在背后说我?”他自言自语道。
大堂房内,闪烁着几盏灯,幽深的目光从老三牧中华射出。
“二哥,你今天太莽撞了,不该下狠手射杀猎物!”
“怎么了?我们又没损失什么?”
“没损失?起初,大哥拉起来组建此营生时,就立下了规矩,单个三两个通行的客人可以通行放过,只要不是驼队或商户还是要留下活口,否则,将会没有人再走此北线了!将来损失更大啊。”
牧中华无不担忧的说道,道有道规,行有行规,响马劫财也要遵守形成行业规矩,否则将会自取灭亡。
“一两个人而已,有什么可害怕的,不就是多少天了,不见路人手痒吗?”马涛依旧为自己的贸然行进在狡辩。
“一两个人,你可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或一股势力,惹不好的话,我们可能会被一窝端,大家都别在这道上混了。没损失?又有五死四伤!”牧中华任然再三劝阻二哥改改性子,免得吃亏倒霉。
“就你是非,不就死几个人吗?兔崽子,我今晚就会让他血债血还!”马涛依旧我行我素,咬牙切齿道。
“掠货不夺命,劫财不劫色,这道上的规矩,你哪一条遵守过,上一次夺西夏一位大客商货物,你是杀人夺妻,奸杀母女,差点引发西域都护府军队前来围剿我们。”
“你还不吸收教训吗?如果不是大哥暗地里私通官府内线摆平,恐怕我们早就到黄泉报到去了吧?”牧中华有理有据的点破马涛斑斑罪行,看着这个玩世不恭的混世大魔王,他可是得势不饶人的主。
“那又怎样?今天我就将那个秃驴小子的人头砍下来,为兄弟们报仇雪恨!”说着马涛端起一碗烈酒,搧呼着几位不长眼,没有头脑的小跟班起哄。
“两位单枪匹马年轻人,能有多少钱财,就算你把他们杀戮了,解了气,又能得到几个钱?”牧中华很看不起,只会用弓箭思考的二哥,真是一阵气得无语。
“哈哈,你没看到,他手中那一把宝剑吗?晶莹剔透,碧光涟涟!好剑,哪怕得到这把剑也行啊!”又在心里安慰自己,想用此来为自己鲁莽行为再三狡辩。
“晶莹剔透的宝剑?”牧中华大吃一惊!
“你说是一把晶莹剔透的宝剑?是不是,还是一身白衣,一头银发的年轻人?”
牧中华吓坏了,心里咯噔一下,一屁股坐在了长条木板凳上。
“怎么了?”狗头军师华春雨感觉到不对,询问着。
“这两位是不是从龙门客栈赶过来的?”
“没错!”
“早晨喜鹊、乌鸦已经传信给老大郑山虎,大个子也飞鸽过来,要求切记切记,不可得罪骑着一黑一白的这两位公子!”
狗头军师华春雨,捏手一掐。
“完了!二哥有大劫!”
就在此时,马涛酒饱饭足提刀起身,拿起弓箭,前呼后应一帮狐朋狗友就向外走去。
“开工了!怪石岭风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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