恳求饶他一命。
“银子,我家有很多银子,只要你愿意放了我,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。”
安初夏看着这个仗着家里有千亩良田,平时嚣张跋扈,不可一世的王地主家儿子。
现在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王富贵,怂成这样,不由觉得一阵无趣!
想到哥哥从牛车上被拖下来,后背上脱破了一层皮。
润生哥身上更是被打的到处都是伤痕,安初夏眼儿一眯瞄了一下,跪在地上磕头的王富贵。
脚步不紧不慢,就像夜间的幽灵一样走到王富贵跟前,一脚踹在他胸前,把他踢翻。
然后一只脚踩在他的小腿骨上,只听的喀嚓一声断裂,一阵杀猪的声音冲破了小树林。
“如果以后再仗势欺负无辜,就不是断一条腿这么简单了。”粗犷而沙哑的男声警告道。
当井王庄有人闻声结伴拿着火把,进到小树林一探究竟。
就看见一个肥胖圆润的人,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的腿,疼的在那哼哼着。
安初夏在警告完王富贵后很快退出小树林,身影消失在朦胧的黑夜里。
木檀坐在自己院子里的石桌旁,靠近石桌上的油罩灯看着手里的医书。
安初夏翻上自家院墙,自然而然的朝着隔壁亮光处看去,四目相对,她朝着木檀点了点头,神情自若的跳进自己家院子。
木檀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容,端起油罩灯回了屋子。
没过两天王地主家的儿子,被人黑夜里扛出去打断腿的事情,传遍了四村八邻。
被他家迫害苛待过的村民,都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叫一声好。
木檀也知道了,那天晚上某人出去干了什么事。
这天安二奶奶得知安瑾辰受伤拎着一篮子鸡蛋来探望,听说安初夏次日就要去府城准备考试。
因为安瑾辰和润生都受伤,安初夏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让两人陪同一起去。
于是一拍大腿这有什么好为难的,安家又不止你安瑾辰一个姓安的哥哥。
于是立马跑回家把自己二十五六岁,已经有两个孩子的三儿子,叫过来陪同族侄女去考府试。
“小夏呀!我们家就你三表叔小时候读了几天书,认识几个字。
人还算机灵,让他跟着你去,帮你拿个东西跑个腿!”
安初夏挠了挠头,其实想说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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