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才一紧张全忘了!”
后厨这种工作区域自然也是有监控的,于是几人去了监控室,将五楼餐厅后厨的监控调了出来。
里面的灯似乎坏了,整个画面一闪一闪的,看得不是很清楚。
尤溪凑近屏幕,凭着优越的视力,很快在灯光忽明忽暗的屏幕上看到了里面的情况。那个寄生者大概因为没有外部刺激,所以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,就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因为躺的位置是在流理台的后面,所以只露出上半截身体。
寄生者会睡觉吗?
尤溪正疑惑时,那个寄生者的眼睛又睁开了,他并不是在睡觉,就只是躺在那里而已,就像是在……休息?
但不管寄生者是在睡觉还是休息,从画面来看,他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那么为什么会从里面传来恶臭呢?
“厨房里有其他东西吗?”她问身旁几个人。
那几人一直朝他们中的一员看去,那人是做厨房相关工作的,比他们都清楚一些里面的情况。
他回想了一会,表示五楼这家是海鲜餐厅,后厨旁边有个小房间,里面有很多玻璃水缸,养着很多海鲜鱼类。
但那个房间是有窗的,因为不是客房所以不是双层玻璃,下冰雹那天被砸碎了几扇窗,水箱也被冰雹砸中,海鲜鱼类都受到了虫卵的污染。
后来酒店工作人员放掉水,将这批海鲜堆放在一起,原打算统一处理掉,但还没来得及处理,后来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。
“所以,那股恶臭会不会是海鲜腐烂之后的味道?”那人推测问道。
其他人反问:“海鲜腐烂之后能有这么臭?”
“如果时间长可能会吧?”
尤溪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闻到的味道,总觉得不太像。
但除此之外,似乎没有其他解释了。
她再次看向屏幕,那个寄生者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,她正要收回目光时,却突然瞥见他的肚子似乎鼓了一下。
刚刚那是?
尤溪再次盯住屏幕,一明一暗的画面中,躺在地上的寄生者一切如常,刚才那一瞬间瞥见的变化似乎只是她的错觉。
后面两天,她又查看过几次监控,**室的寄生者一切照旧,偶尔坐着不动,也会走来走去,听到一些声音就开始在里面搞破坏,恶狠狠的叫骂,甚至砸烂桌椅用断掉的桌腿椅子腿不停敲打墙壁。
但看情况,应该并没有进过食。
五楼后厨的腥臭味始终存在,从监控中可以看到寄生者已经恢复了正常,有时会走动,有时会坐或躺着,有时甚至还会自言自语的说话,倒不像**室的寄生者那样凶狠叫骂。
观察两天之后,尤溪对后厨这个寄生者有了一些疑惑,她决定亲自去查看情况。
酒店几个员工知道后都脸色难看,他们不是不相信她的能力,实在是那里面传出的味道太臭了,关着门又堆堵了东西都能传出这种又腥又令人作呕的臭味,他们实在不想靠近。
“不用开门,你们之前不是说后厨旁那个小房间有窗吗,我直接从上面下去。”她的计划是从六楼绑好绳索直接攀爬下去,以声音引对方过来,隔着没损坏的玻璃窗观察——就像隔离室那样。
这个主意确实不错,只是得从六楼爬出去,普通人可能胆量不够做不到,但尤溪不怕。
她星屋仓库里面有专业的登山装备,借着背包掩饰,她取出绳索在六楼窗台上固定好,然后在自己身上扣好安全锁,最后带上专业攀爬手套以防止手指摩擦破皮。
她直接从六楼坠了下去,中间只在外墙上借力蹬了一次,就顺利降到了下面窗户处,脚正好能够到窗框上部。
她低头查看那六扇并排在一起的窗户,左边三扇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损,右边三扇则是完好的。她立刻朝右侧移动,然后再次下降。
然而当她脚尖踩在窗沿上准备稳住身形时,三扇完好的玻璃移窗的其中一扇突然被打开了。
一张脸突然探了出来,还冲她挥了挥手,咧开嘴笑起来:“小姑娘,你好呀!”
尤溪:……!!
如果不是那双略显突兀的赤红色眼睛,那些黏腻在他嘴边和牙齿上一块块不知是何物的黑色污垢,还有即便隔着n95口罩也依然能闻到的腥臭,她几乎会以为这是个正常的中年男人。
可是后厨的门已经锁死四天了,里面除了一个寄生者,哪里来的正常人?
对方越是笑容灿烂,她心里就越是恶寒,一时间,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,她抬脚直接踹中对方肩膀,将他踹进了窗户。
被踹进去的中年男人再次爬起来时来脸上依然带着笑,只是那笑容变得阴寒而森冷,他死死盯着她,嘿嘿了一声,突然攀上窗台,一手扣着窗户,一手朝她抓过来。
尤溪立刻蹬了一脚窗沿,将自己荡开,回落时落在了窗户另一边的外墙上。
寄生者一抓没中,突然暴怒,直接朝她扑过来,可却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窗台,于是直接从五楼坠了下去。
砰的一声,他落在下面的水泥地上,手脚抽动几下后彻底失去气息。
死了?
尤溪挂在那里低头查看,对方确实死了,这说明哪怕被虫子寄生后,身体机能依然和原本一样,坠楼同样会死。
她盯着下面的寄生者,心里依旧发毛。
明明被寄生后,所有寄生者都会失去理智表现疯狂,为什么这个寄生者居然会笑,还会故意和她打招呼?
这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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