款也盖上了红手印。
李延年不过分辨了几句,就已方寸大乱,他手足无措的僵住,须臾,将那一纸状词塞进口中,妄图销毁证据。
然而周宴早已看出他的想法,他折扇轻点,李延年的下巴就已被卸下。
状词合着口水融在李延年的口中,看得人心生恶心。
见周宴与林杏都没有取出的意思,李延年忍着剧痛,心中的大石落了八分。
不曾想他方才长出一口气,就见周宴又取出一份一模一样的证词,居高临下道:“李延年,那份证词不过是我差人誊抄的,你怎的这样发急?莫不是当真心中有鬼?”
周宴话锋一转,语气凌厉,看向身后的暗卫:“把他给我压下去,严加看管!”
“是!”
再次折身回到公堂内,杨培安已经头破血流,只能够蜷缩在角落内不住的求饶。
周宴掩唇轻笑,双手合十,不过轻轻一拍,公堂内即刻肃穆起来。
众人全都认真的看向周宴,等着他的下文。
“方才本世子已经将事情全部查清,年家一案,可由本世子为大家陈述一二。”
“众人皆知年家私开船贸,大家可知年家走私卖的是什么?”
周宴两句,叫在场的人全然摸不着头脑。
有胆大的混在人群中低声问:“卖的是什么?”
周宴不急着回答,他拍拍手掌,叫众人退出公堂,将年瑞鹏抬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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