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甚清楚。
杨培安摩挲着下巴,暗自猜测道:年起身亡,神仙膏一事死无对证,只能留在禹州候审。
之前这年家可是与周宴有着些矛盾在内,莫非周宴是专门过来盯梢的?
为了以防万一,杨培安又找了个借口将李延年支走了去,独自一人来到周宴跟前,递上一杯热茶,试探道:“大人可是要我对年家从重处罚?”
周宴轻抿,却并不着急回答。
他估摸着时间,一杯热茶下了肚,这才将视线挪回杨培安身上:“年家的事,你看着办就是。”
周宴这话说的含糊,可他这态度,杨培安可全数看在眼中。
他心中可算有了谱。
年家神仙膏这件事本就只有年瑞鹏的证词,年起身亡,如若年家人死咬一个不知道不承认,官府也拿他无法。
顶多也就治一个私开船贸,查抄家产罢了。
可有周宴在侧,杨培安一拍棺木,望着台下跪着的年家人,清了清嗓子,直直道:“年起私开船贸,售卖神仙膏,罪大恶极,判查抄家产,全族斩首,不日行刑!”
全族斩首!
除年瑞鹏外,其余人全都浑身瘫软,仿佛受了极大地打击一般瘫在地上。
就连李延年,也握紧了扶手。
“李大人可是对这样的处罚不满意?”周宴捧着热茶,悠悠问道,“神仙膏祸害苍生,想必李大人全都看在眼里。”
李延年看向周宴,只觉得读不懂他眸中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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