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一声走上石台,对着肖长老恭敬行礼:“弟子参见肖长老。”
嗖!烈火话音刚落,众人头顶凌空飞出一道身影,直向石台落下,同时声音也传了过来:“肖长老,刘李子参见。”
烈火与刘李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烈火恭敬,刘李子却是远飞高来。
云仙门的弟子众多,比刘李子修为高绝之人比比皆是,而肖长老并非他亲传师尊,有些气恼但不好发作,何况刘李子并没有做什么过急之事,只好面带愠色对二人说:“谁有话,可事先说明?”
众人见肖长老脸色便知,刘李子行为有些无礼,已经惹恼了他。
刘李子不语,只是死死地盯着烈火,好像饿了几天的狗盯着一块肉骨头。
肖长老原来是一名教书先生,这教书的最重礼仪,据说是看不惯权贵辱骂读书人而弃书。在云仙门,这肖长老有两大特点,一是仁博之心,据说多年前,云仙林考校他对弟子的仁爱,在教祠乱点本院千名弟子,并封住肖长老的修为,用黑巾蒙面,在数个时辰内,他逐一从弟子的身高、面相等特点说出弟子姓名无一差错。二是特别护短,门下亲传弟子在教习管理上,除了掌教云仙林或是大长老禅心子,其余师叔辈基本不敢碰及,否则便是怒火相加。
几年前,殷天打伤其爱徒高野,如果不是云仙林说殷天胜高野是其劫难的一部分,那他当场就会废了殷天的一条胳膊。
好一尊烈火金刚啊!肖长老望向烈火,见其微笑摇头不语,面色就稍稍舒展一些,告诫说:“牢记门规,好生比试,在实战中体悟修炼之法才是正理。”
烈火憨憨一笑,用手挠挠头,似乎想说什么,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着急。
这个家伙一肚子坏水,雷天心里发怵,烈火也太能装了。肖长老是长辈,别看他一大把年纪了,还经常被晚辈骗,像烈火这样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,恰恰能勾起他的好奇之心。他干咳一声说:“阿火别怕,虽然这是比武,但也不差那一点时间,有什么不懂地方就问。”
这礼多人不怪,教书先生就好这口,烈火连忙恭敬行礼虚心请教:“肖长老,弟子想请教点事宜?”
肖长老哪里知道烈火心里的算计,假装眉头一舒:“哦,你有什么困惑?”
“俺雷天哥说,修炼要以平常心待之,不记一时之长短,不论他人之是非。”
“嗯,是这么个理。”
“这不就在先前,弟子被疯狗咬了一口,正琢磨要不要把那疯狗打死,不然又会咬到别人是不?”烈火正色说。
肖长老那知这个憨大个连他也算计,更不知烈火与刘李子之间的恩怨,还以为教祠里那条老黄狗又咬人呢!极不乐意说:“疯狗!老黄那个畜牲还咬到你了,前些日子我就说剥皮煮汤喝,大长老还说狗命也是命,它一没咬人,二没疯狂,杀它作甚,这不又作疯咬人了。”
刘李子一脸铁青,恨不得把烈火大砍大杀,张着嘴说不出话来:“你——”
烈火根本没看刘李子,一副乖乖孩子的憨厚模样:“肖长老,雷天哥还说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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