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治病。”
三年不能行医?这对一个大夫来说,无异于判了监牢之刑。连跟宋太医不对付的魏叔玉都搓牙花子,果然,煞星还是煞星,刚才是错觉。
宋太医苦着脸道:“下官学艺不精,甘愿受罚。可三年不行医的话,将来天花防治的时候……萧院副可否换一个处罚,怎样下官都认。”
萧锐却摇头道:“我会只会王院长,从今天开始,你天花防治的培训中止了。你老老实实在太医院读书学习,三年后,我会亲自考校,判断你是否够行医的资格。如此判罚,你是否心服?”
没想到,听到这个判罚,宋太医却激动的扑通一声跪下了,恭恭敬敬的对着萧锐磕头行了个大礼,“下官心服,多谢院副栽培。能在太医院学习,是下官自幼的心愿,莫说三年,就是三十年,下官也愿意。”
萧锐哈哈大笑道:“三十年?学以致用。学医是为了治病救人,不是让你皓首穷经死读书的。三年时间,太医院的各位你尽可去请教学习。若钻研三年你还是医术平平,那只能证明你资质有限,不适合医道,到时莫怪我无情。”
“学生谨记,一定用心学习,不负院副栽培。”对着萧锐执弟子之礼,宋太医怀着激动的心情,告辞离去。
此后好几天他都激动的睡不着觉,他是长安周边贫寒出身,自幼在长安一家小药铺当学徒,努力学习了十几年,终于在这次太医院的特殊招生选拔中,被选中,有了出仕的资格。
萧锐一鸣惊人,横空出世,年纪轻轻被长安城尊为神医,这样的人物,一直是宋太医的偶像,进了太医院,能远远的见上萧锐一面,就心满意足了。
现在倒好,不仅能近距离接触,还观摩了偶像出手,最后还得到偶像点拨,甚至批准自己在太医院常驻学习,简直是天大的馅饼,以前想都不敢想的。
等三年学成出师,萧神医亲自考校?岂不是说,自己以后是萧神医的学生?回去的路上,越想越慌,宋太医快乐晕过去了。
“老爷、老爷,小姐醒了,醒了……”魏府丫鬟慌忙来报,萧锐几人连忙走向了后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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