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,李炎也不屑跟这些人结党,这点他跟牛金星、顾君恩很不同。
就他所知,牛金星和顾君恩每克一地,都会从当地搜罗一些秀才、庠生、乃至屁功名没有的读书人,然后充入自己帐下,作为势力培植,李炎对这种做法颇不感冒,没有实干的书生,能成事就有鬼了!
“来的是何人?可又是那些腌臜秀才?若是的话,便说我没空。”李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示意张洪去应付走。
张洪闻言却是没动,犹豫了一下说道:“倒不是个秀才,是个原先的吏员,此番来说是有要事要跟观军商量。”
“吏员?”李炎闻言先是一愣,旋即便猜出了个七八分,又是个来求官的,不过吏员倒是未必不能一用,所谓铁打的吏,流水的官,吏员大部分都是世袭的,这些人老于政务,善于钻营,人品不敢恭维,但大部分都是有一定的办事能力的,某种意义上比官强。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李炎权衡了一下,觉得还是见一见好。不一会儿,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就走了进来,与李炎想象中的油滑样子不同,此人身穿褐色直缀,头戴网巾,脚上瞪着皂靴,谈不上多俊美,但也算是上是周正,黑色的胡须中夹杂着几根银丝,反而显得威严老练了些。
若非是自报是吏员,李炎几乎会将他当做是知府一般的人物,也就是后世说的“厅里厅气”。
“在下洛阳府吏员,邵时昌,拜见李观军。”中年人颇为讲究的施了一礼,一看就是官场摸爬滚打惯了的人物,倒是不卑不亢了起来。
李炎用眼睛微微斜睨了一眼邵时昌,旋即揶揄的口气开口问道:“我之前听说河南大旱,洛阳受灾最为严重,官署都是发不起俸禄了,如今看来倒是胡说八道了,先生这一身只怕值不少银子吧”
这是在讥讽邵时昌贪污银钱,不为民请命,人品很存疑。
邵时昌闻言,先是一愣,旋即也领会到了李炎的嘲讽之意,倒是也没尴尬,只是大大咧咧的又是一礼问道:“敢问观军,今有两马,一马日食八斗却行千里之路,一马随只食两斗却不行寸步,观军是愿驱驰八斗之马,还是两斗之马呢?”
“却还有一马日食八斗,还不行寸步,不知先生是哪一匹呢?”李炎反问道。
邵时昌闻言哈哈大笑:“朝廷给予俸禄微薄,若是不行贪污,则不足以养家,我为吏二十年,不敢说不贪,然所取分毫都是问心无愧。”
“如何个问心无愧法?”李炎诘问道,贪污还有理了吗?
“为民尽力,解民之苦。”邵时昌朗声道。
“那还为我所取?”李炎颇为玩味的看向了邵时昌。
“肉食者鄙,未能远谋。”邵时昌却丝毫不急,只是淡淡的回应道。
李炎闻言又打量了邵时昌一番,说实话他不喜欢油滑的人,这个人油嘴滑舌,顿时让他没了想用的心思,旋即挥了挥手说道:“你走吧,我这里不是你能呆的地方。”
“观军不想听听我对观军如今之困局的看法?”邵时昌见李炎要轰人,当即开口大声道。
“我的困局?”这倒是勾起了李炎的兴趣,旋即盯着邵时昌问道:“你且说说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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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困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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