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机会清算罗岱的势力党羽,只可惜罗岱崇祯十二年就死在了张献忠手下,否则他们何至于此?
任继荣闻言也沉默不语,这也确实是他所忧心的地方。
顾复光看着气氛骤然冷下去的宴席,虽然面露尴尬,但心中却乐开了花,原来明军内部的龌龊比他想的还有多,那可就好办多了。
随即清了清嗓子,开口说道:“二位将军,都是没有定论的事情,何必这么焦虑呢?这摘星楼价格可不便宜,莫要让这些事情,误了酒兴。”
闻言任继荣等人也觉得有理,纷纷举杯继续向顾复光敬酒,又喝了三轮,各自都微微醉了,顾复光才缓缓开口道:“其实不瞒诸位将军,此番我来也是受人所托,实在当不得各位这般抬爱啊”
“害,顾先生又说笑了,如今洛阳还有谁能这般豪气,出手便是一千五百两?莫要说笑,莫要说笑”任继荣显然喝的有些高了,嘴里断断续续的说道。
顾复光却只是用酒水蘸在手指上,在案几上画着圈,眼神漫不经心的盯着案几,然后徐徐说道:“任将军莫要不信,我说的句句属实。”
“哈哈哈,顾先生若是说真的,何不说说是受谁人所托?也就俺们兄弟知晓这位恩人?”田虎一边打着酒嗝,一边说道,发自内心他是不信的。
“好啊,但请两位将军先摒退左右。”顾复光笑着,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此言一出,气氛瞬间诡异了起来,任继荣跟田虎不是傻子,本以为顾复光是借着酒话在胡说,如今却提出这样的要求,那就说明此言不虚了,这事可就不简单了,收了那么多钱,吃了那么多银子,现在摆出来这事,显然就是要他们办事了。
随即二人也不醉了,狐疑的看了顾复光一眼,还是决定听听他怎么说,摆摆手示意手下都先回去,只留下了一个亲兵在。
“这位?”顾复光看着留下的滴酒未沾的亲兵,询问道。
“他叫孟长庚,是俺的亲信,顾先生可以放心,没什么是不能让他知道的。”田虎连忙解释道。
顾复光犹豫了一下,但还是点了点头,表示可以,图穷匕见的时候,就不要横生枝节了。
“顾先生现在可以跟俺们说说身后的高人是谁了吧?”任继荣皱眉问题,心中他已经有些不好的猜测了。
“二位将军都是聪慧之人,却还看不明白吗?”顾复光笑着说道,然后缓缓起身,双手做揖,朗声道:“某是闯营备效军观军使麾下班直哨长,顾复光,此番前来,便是奉我家观军之命,来劝降二位将军!”
虽然早有准备,但骤然表明身份,任继荣跟田虎都大惊失色,孟长庚已经将手按在刀柄上了,双目死死盯着顾复光准备动手,好在田虎暗示他先不要动。
“顾先生,你我认识一场,俺们视你为至交,今日之事姑且可以做不知道,但请先生不要再提此事了,俺们是朝廷的将军,焉能从贼?”任继荣冷静下来,缓缓开口说道。
“从贼?”顾复光闻言嗤笑了一声,指着福王府的方向说道:“我闯军替天行道,均田免税,却被你们当做贼,而那福王整日压榨民脂民膏,鱼肉百姓,让你们衣不附体,食不果腹的守城,究竟谁是贼?”
此言一出,二将默然,福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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