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是二位首领,这才闹出了误会。”
刘体纯还是相当机智的,瞬间就把现场尴尬的氛围化解的一干二净,一斗谷跟瓦罐子闻言脸色也稍微好看了些,纷纷拱手跟刘体纯寒暄了几句。
不多时后营就将粮草装齐备了,足足数十辆马车,整整齐齐的运了出来。
“请二位首领典验!”王进宝站在车前抱拳朗声道。
一斗谷跟瓦罐子对视了一眼,然后点了点头,一斗谷当即虎步上前,用匕首在粮袋上一捅,金黄色的粟米瞬间就顺着破洞涌了出来,一斗谷用手捧接住,然后用鼻子深深一吸。
粟米的香气瞬间充盈了他的鼻腔,于是朝着瓦罐子点了点头说道:“是粮食,看起来也没有馊坏的!”
瓦罐子看到李炎没有作假,这才和缓了表情,朝着李炎拱手道:“都监深明大义,俺们深为感佩,只是莫要忘了那叫刘显的小人,俺们且回营去等都监一个说法!”
“二位首领放心!”李炎抱拳朗声道。
河南义军走了,押运着粮食回营而去,只留下后营诸人以及刘体纯和他的兵马。
刘体纯先上来给李炎见了个礼,然后恭维道:“此番多赖都监,否则俺们怕是很难妥帖解决此事,待俺回去,一定回报闯王。”
刘体纯会做人,这个人在历史上早年跟随张献忠,后来跟张献忠闹翻投了王自用,王自用死后便追随了李自成,在崇祯十一年最艰难的时候依然不离不弃,最后一路跟着李来亨去了茅麓山直至战死,不得不说既是个忠诚的人物,也是个情商很高的人物。
“刘管队说笑了”李炎拱手谦虚道,“不过此事可不能算是解决妥帖了。”
“此话何意?”刘体纯不解的问道。
“后营如今出现这般问题,定然是要将凶魁处置了的,若轻拿轻放,日后后营之人便都有了徇私舞弊的榜样。”李炎摇头说道。
凶魁,自然是指得刘显。
刘体纯闻言微微一愣,他也听说了这事的起因,知道罪在刘显,但刘显身份不简单,一来他是刘宗敏的内侄,二来,他是闯营的老兵。
刘显也是崇祯七年跟着刘宗敏投奔李自成的,战场上是相当悍勇,还曾充当过李自成的亲兵,后来为了掩护李自成腿上中了一刀,落了个残疾,这才安置在了后营。
要知道李自成对陕西的老兄弟都是很宽厚的,何况刘显还是有救命之恩的人物,稍微惩戒一番,给河南义军一个交代便是了。
“都监,这刘显是咱们闯军的老人了,又是刘总哨的侄儿,都监真要处置,多少要考量着些。”刘体纯善意的劝诫道。
李炎扭头看向刘体纯,开口问道:“刘管队看我像是那般在乎他身份的人吗?我自然不会加刑,但犯下这等错误自当按照军法处置。”
依照军法,那至少得挨上四十军棍,若是打的重了些,半条命也是没了。
刘体纯还想再为刘显说说情,却被李炎抬手打断了,开口说道:“刘管队回去吧,后营事情还有很多,我要去处理下公务了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李炎的态度很明显了,刘体纯也不便多说什么,只能拱手告辞而去,这事还是得回报李自成,让李自成有个定夺。
送走了刘体纯,李炎才回头对着一干子亲兵喊道:“张洪你出来。”
很快张洪便站了出来,一段时间相处下来,这个陕西的汉子也是佩服李炎的很,于是一出来便开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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