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们继续看着王镡,秦恪也看着王镡,说道:“听裴什长的意思,这次攻城破门,你的功劳最大,说说,你都想得到什么赏赐?”
王镡看了看秦恪,又看了看裴宗衍,裴宗衍对他轻轻点了点头。然后他回首行礼道:“卑职并没有什么要求,军功在册,卑职相信会被公平对待。”
秦恪点了点头,他不是怕部下提要求的人,不过王镡这么识时务还是让他很满意。正当他要让几人退下的时候,忽然看到王镡左腰悬挂的长刀,然后好奇地出言问道:“给我看看你的刀。”
王镡一听,有些懵,而此时秦恪的亲卫才想起来自己犯了大错,没有将几人的武器收上去。秦恪的亲卫上前,王镡只得将自己的刀从腰间摘下,递给了对方。
秦恪从亲卫手中接过王镡的佩刀,一把就将刀抽了出来,当他看到青铜吞口上“万人敌”三个字,心中更加确定了几分。秦恪把玩着刀,对王镡问道:“你这刀从哪来的?”
王镡不明所以,只能实话实说:“这是卑职从军时家父赠与的刀。”
秦恪直接说道:“你父亲叫王谿,对吧。”
王镡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从秦恪口中出来,心中一惊,这位秦将军不会是和自己的父亲有过节吧。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:“是。”
王廓在听到王谿这个名字的时候,神色就已经变了,没想到好几年了,又听到了这个名字。
王镡也注意到了坐在旁边的这位后师北旅中郎将的表情变化,内心焦虑焦虑的:“不是吧,爹,都说只有坑爹的儿子,您这是准备刷新一下,做个坑儿子的爹?”
“哈哈哈,阿廓,怎么样,没想到吧,他居然是故人之子。”秦恪哈哈大笑,站起身来,将王镡的佩刀递到了王廓眼前,王廓抬手抚摸着刀身,眼中闪现着回忆中的片段。
王镡明白了,敢情这两位不是父亲的仇人,而是父亲的战友。王廓将刀收入刀鞘递给了秦恪,秦恪接过转身来到王镡面前,亲自将刀挂在了王镡的腰间。
秦恪对王镡说道:“这把‘万人敌’是当年我从军时父皇赐给我的佩刀,你父亲虽然眼馋却从来没跟我要过,雍冀樯槔之战,是你父亲背着我越过谷积山回到了大雍。后来你父亲不再继续从军,我送你父亲的时候,亲手将此刀赠送给了他,没想到啊,时隔多年,又能看到此刀。”
王镡没想到此刀还有这样的故事,果然每一件文物的故事都很吸引人,而他赶紧摘下佩刀,双手举过头顶,躬身行礼道:“既然此刀是先皇赠与将军的,卑职愿献此刀物归原主。”
王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头压得很低,没有让秦恪看到自己心痛的表情。这把刀虽然陪伴自己的时间不长,但是真的好用。
秦恪看着佩刀,并没有留恋,他不缺好刀,先皇赠给他的名刀就有十数把,他自留五把,其余的都赠给自己的亲朋好友了。他将“万人敌”压了回去,说道:“本将军还不至于寒酸到和一名伍长争刀,传出去像什么话,而且这把刀是我赠给谿哥的,怎么能要回来。你好好收着吧。”
“喏!”王镡赶紧将刀收好,重新挂在了腰间,抬起头对秦恪行礼,然后回到了裴宗衍身后。
秦恪看着四人,挥了挥手,说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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