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那么高,妻子居功至伟。
这样的女人说好打交道也好打,人家的目的很明确,说不好打交道那也不好打交道,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对方带进坑里。
那容氏绝对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,可偏偏这次她却出面调停二房与四房的纷争,可见容氏是打算快刀斩乱麻,至于是谁在背后搞事,容氏怕是不会太过于追究,睁只眼闭只眼糊涂过去即可。
而她正是这乱麻的源头,无权无势又无人身自由的她正是容氏觉得可以快速解决的角色,她在心底呵呵一声,对于成为别人眼中的案板肉,她颇为不爽。
不过现实就是如此,她也不是那些个开挂小说的主角能一步登天,她的每一步都得计算着去走。
所以,这次她得拿定自己的主意,不能按着别人安排好的剧本去走。
她不能做随风摆动的飘萍,要做也得做能立定站稳的大树。
况且自己不乱,别人也就不能乱了她的步伐。
心中有了对策,她的面容更为从容淡定。
这让暗暗观察她的容氏派来的老嬷嬷,也不由得在心底暗暗称奇,在她的想法里,像常曦这种典妻去见老夫人该是诚惶诚恐才是,况且这次老夫人摆明了是要赶她走的,她怎么反其道而行?
真是怪哉怪哉,不过她心底的轻视不屑倒是收敛了不少。
此时的解老夫人容氏却是埋怨丈夫解老太爷,“当初就该听我的把老大家的留在家里掌中馈,你倒好,偏让她随老大上任照顾饮食起居,这种活谁做不行?府里这么多下人都是死的?要不然把老三家的留下也行,总比现在这两个能让人省心。”
说起来,她的心绞痛感觉又要犯了。
二儿媳妇钱氏出身小秀才之家,见识有限,她当初就没看得上,无奈拗不过儿子,只能勉强娶进门来,她哪敢让她当家?
四儿媳妇秦氏出身大家,待人接物与持家哪样都不缺,就是性子强势,况且那几年随四儿子在京城就任,也算是历练过一番,她也就顺势让她掌中馈,果然这么多年来也没出过岔子,除了典妻这一事之外。
她也因此没给秦氏好脸好长一段时间算是惩罚。
“你现在倒是把我埋怨上了,将心比心,当年娘不让你随我上任,你是何种心情?”解老太爷不背这个锅,“再说,儿子在外就任,没有个女主人操持,你就能放心?当年你想留刚成婚的老四家的在家帮衬,人家哪肯应?跟你闹了好长一段时间,你最后还不是松口让她去京城找老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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