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男人的尖叫响彻了水田,“我的手!我的手!”
“这才断你一根小指,再装哑巴,下一个便是无名指了。”慕容珏捏着李正的无名指,笑着威胁。
“你杀了我吧,我什么也不会说的。”李正仰视他,并不畏惧,为了王爷,身死又如何。
“倒是条忠心的狗。只是想死,怕是没那么容易。”说着,慕容珏笑着断了他的无名指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男人的哭求着,“士可杀不可辱。你杀了我吧。”
“若是挑了你的手筋脚筋,”慕容珏掏出匕首,抵在他的手腕处,“你说,你这几十年的武功还剩几成?”
一成都没有,若是断了手筋脚筋,此生便就废了。李正惊恐,用脚抵着泥土后退,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我要干什么,你看不出来吗?”慕容珏一把将匕首扎在他的小腿上,将他固定在原地,“说不说!”
“我说,我说,”李正抱着腿,忍着痛,“我是渤海王府的暗卫。”
“你胡说!”公玉煦喘着气小跑,“倒打一耙,是中山王府的绝学吗?”
“什么中山王府?我是渤海王府的!”李正即使死也不会指认自家主子。
“你以为趁乱扔了中山王府的令牌,便能混淆视听吗?”公玉煦攥着刻有中山王府字样的令牌,一步一步跑近,声音越来越清亮,“世子,你别被他蒙骗了,他这是栽赃嫁祸。”
看到来人手里拿着的令牌,李正知道自己暴露了,为防止被挖出更多秘密,他旋即咬舌意欲自尽。
察觉到他的用意,慕容珏卸了他的下巴。
“世子,中山王府的人出现在了豫徽地带,所图必定不小。”公玉煦说道。
“呵!”慕容珏讥笑,“想来世人都看错了,中山王不是个无欲无求的仙人。”就是不知,王府血案,是否与他相关。
“嘶……”公玉煦呼痛。
“怎么了?”他忙问。
“就,就刚刚跑得太快,摔进水田里了,好像扭到脚了。”她有些懊恼。
“我看看。”他蹲在她身边,褪了她的鞋子,轻轻摸了摸她的脚骨,“没伤到骨头。”幸好!
“快闪开!”见中年男子从怀中掏出一把药粉撒向慕容珏,公玉煦一把推开了他。
“咳咳咳。”吸入药粉,她咳嗽不止。
“你怎么样?有哪里不舒服?”慕容珏声音颤抖,手也跟着颤抖。
“没事儿。”她忍着咳意安慰他。
“你刚刚撒了什么?”慕容珏掐住李正的脖子,红了眼睛,“解药呢?”
解药?迷迭香哪有解药?李正哼笑,前朝后妃争宠手段颇多,他的祖父当年半是胁迫半是利诱,制出了这独一无二的催,情,药……
二十年前,王爷以身试药,以致今年三十又二,膝下仍是无子。不知是那时伤了根本,还是此药有损子嗣。不管是哪种,带着迷迭香的药粉去寻奚川居士,总归没错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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