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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欲,没有处理好家事。”
“你知,”他停顿了一瞬,复又问起,“我祖母是谁吗?”
来了,来了。公玉煦舔了舔莫名干燥的唇角,思考该怎么回答,是应当坦诚还是装作不知。毕竟,这是不可宣之于口的宫闱秘史。
“我只听实话。”他说。
“知道,”他既只听实话,那她便只答实话,“颍阳长公主。”
“她是他的妹妹。”
“他既选择了逐鹿天下这条路,就不该放纵自己,害了我祖母。有些事情,不能只顾念私欲……”就像我对你,前路未定之时,便不能轻易承诺,亦或是挟着情谊逼你苦等。
“我明白,我都明白。”见他为了祖辈之事愁苦,她双手紧握他的右手无声安慰。
见他沉默,她便安静地陪着。微微火光轻晃,映着洞墙上两个相互依偎的身影。
山野寂静,山洞亦寂静,只余柴火烧断发出的噼里啪啦声响,公玉煦忍不住打起了哈欠。
慕容珏看了眼洞外,猜测亥时已经过半了,难得见这么晚了,她还没睡,“快睡吧,明天还要赶路。”
“好,你也快睡。”她从他腿上站起,躺在他身边。
半月之期,弹指而过。
慕容渡和原霖领着人证物证低头含胸敛声闭气地踏进了太极殿。帝王高坐在龙椅上,底下跪着东宫父子四人。
“叩见父皇。”
“叩见陛下。”
二人目不斜视,仿若没有看到跪着的四人,跪地叩首。
“起吧,”帝王慢慢出声,难掩威严,“查得如何了?”
“启禀父皇,儿臣和原大人已经查出证据了……”
“呈上来。”
康公公托着一个放着一团金丝线和一匣黑珍珠的盘子走上丹陛。
帝王只看了一眼,就问道,“说说怎么回事。”
“父皇,大皇兄声称在清河王府搜出龙袍和冕冠,定了二皇兄意图篡位的罪名。最后,将二皇兄……”
慕容渡强忍哽咽,继续道来,“后经儿臣与原大人查访,发现绛纱玄袍上绣金龙的丝线产自蜀地,华贵非常,被当地人戏称‘帝王丝’。而清河王府从主到仆所用衣物丝线皆产自清河本地,只因二皇兄体恤清河百姓不易,劳作辛苦……”
“老三,你别在父皇面前哭哭啼啼,装什劳子兄弟情深,”太子挺起身朝慕容渡说道,语调十分不屑,“说证据就说证据,你个大男人还掉起眼泪来了,跟个娘们似的,果然身上流着一半汉人的血,少了鲜卑人的血性。”
“你……”慕容渡被刺得眼眶尽裂,也只能忍着。谁叫中山王是个温雅君子,好似天上谪仙呢?天上的谪仙可不能轻易动怒。
“你什么你,你这算什么证据。老二府里的衣物是用清河本地产的,不代表他不能偷偷从蜀地购进呀!凭这个,你就想定本太子的罪?痴心妄想。”
太子自以为很有道理,他是亲眼见到侍卫从清河王府里搜出龙袍和冕冠的,这还能作假?肯定是老二见父皇昏迷,忍不住了,想要篡位。他身为储君,除掉意图染指帝位的藩王,有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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