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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主慕容沁、皇长孙慕容琮、皇四孙慕容瑞进殿,其余妃嫔,皆赶了回去。
燕始帝刚刚醒来,身体还很虚弱,此时肯见他们,也是为了镇住心怀不轨之人,“朕昏迷的这些日子,你们也跟着忧心了。现下,朕已大好,你们也可安心了。”
安心,不仅仅是字面意思,也有安分守己之意。旁人未听出来,可慕容渡和慕容琮听出来了。
燕始帝半靠在高枕上,俯视底下跪着的妃嫔子孙,他声音威严,半点不似刚醒的病人。
“太子呢?”燕始帝发现底下少了一个人,一个最不安分守己的人。
“他去哪儿了?父君病醒,他却不见踪影,”燕始帝隐隐发怒,“莫不是以为朕昏迷了,他便是这天下的主人了?”
“朕是昏迷,不是死了,他好大的胆子!”
众人被帝王的怒火吓得不敢抬头。
“皇祖父息怒,父王心中有皇祖父的,只是被要事绊住了……”没有法子,慕容琮只能赶忙给太子找补。
“哦?他若是心中有朕,又怎会就事不就朕?他怕是盼着朕就这么一直睡过去,再也不醒来。”帝王讥讽,众人战战兢兢,唯恐惹他不满。
“皇祖父,父王真的并无此意啊!”口中喊得真诚,其实,心中一片死灰。慕容琮一度怀疑他不是太子亲生,太子如此蠢笨愚昧,不懂遮拦,他怎么生出了他这个全是心眼披着皮囊的儿子?
“不管他是真有还是假有,限他两刻钟之内赶来,否则,朕撤了他耀武扬威的资本!”
太子耀武扬威的资本是什么?当然是储君之位!慕容渡垂着脑袋,眼底却放出亮光。
“这,这……”慕容琮支支吾吾,不敢说出实情。
“四郎,你说。”
长兄不敢说,他哪敢说?慕容瑞也跟着支支吾吾。
“看来,朕昏迷的这些日子,养大了东宫的胃口,朕问话,也敢不回了。”帝王轻描淡写,无甚表情,众人却更为惊怕。
“来人,把皇长孙和皇四孙拉下去,各仗五十大板。”
慕容琮早已绝望,不敢反抗,被拉了下去。
慕容瑞不依不饶,“皇祖父,饶命呀,不管我的事……”
“堵住他的嘴。”
被拉下去二人,剩余四人都含着胸,伏在地上,恨不得立马蒸发消失于帝王跟前,别碍了他的眼,只有慕容渡知道,他的机会来了。
“老三,你来说。”
他做这个局,就为了这一天,“父皇,您终于醒了,求您做主呀!”
慕容渡膝行至帝王塌前,扬起一张泪容,他哀嚎道,“父皇,二皇兄死得冤啊!”
“你说什么?谁死了?”帝王冷淡的脸上裂出了哀痕,“你再说一遍,谁死了?”
“父皇,您有所不知,大皇兄趁您昏迷,带兵围了清河王府,杀了二皇兄啊。呜呜呜……”慕容渡哭道,“等我得知消息时,已经晚了,晚了呀!”
“听说,五月天里,清河郡下起了鹅毛大雪。父皇呐,老天爷都知道二皇兄死得冤啊,您一定要还他清白啊!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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