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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生母争宠的手段。女人家的心眼小,最爱掐尖要强,胡乱攀扯。对于女子为了争宠,恶意中伤旁人,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。
只是,这次真的只是女子的嫉妒引起的诽谤?还是,这淮安侯府的女公子的的确确与慕容珏有私交?慕容琢皱眉。
“殿下,屋内空无一人,并无逆贼踪迹。”陈飞搜查完,从屋内走出,回禀道。
没有人吗?慕容琢问道:“阁楼上搜了吗?”
“搜了,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。”陈飞答道。
是吗?越是什么都查不出来,慕容琢心底那个感觉就越是强烈,强烈地叫嚣着慕容珏就躲在附近,不能轻易放过。
“殿下,这下查清了吧,崔府并未藏匿贼人。”崔老夫人说道,“老身劝殿下一句,不如尽早出府,去别处搜查,别在崔府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老夫人且慢。”慕容琢说道,“淮安侯府的女公子与叛王余孽是否真的有交情,只凭空口白话,怕是佐证不了。”
“只有本殿下进去搜查一番,才能还女公子一个清白。”
说罢,慕容琢不顾阻拦,强行入了悦仙阁。
公玉煦紧张万分,心口砰砰直跳,也跟了进去。
“皇次孙殿下便是这么守诺的吗?前后不过两刻钟,就变了主意。”公玉煦愠怒。
“非也。本殿下当时也不曾听说女公子与逆贼相识呀。”
慕容琢不顾公玉煦阻扰,眼神一寸一毫地扫视着外间,一丝也不放过。
外间并没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,慕容琢走向内室。
“站住!”公玉煦挡在慕容琢身前。
“女公子还是莫要惹本殿下动手。”
慕容琢推开公玉煦,闯入内室。一番查看后,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踪迹,就连血腥味也没有闻到。
难道我真的猜错了?慕容琢心想。抬眸间,视线定格在垂落的层层纱幔上。
这里边不是也能藏人吗?慕容琢哼笑,迈步走向拔步床。
“床榻上有殿下要找的人吗?”公玉煦跃过慕容琢,上前一把掀开了纱幔。
顿时间,拔步床内,一览无余,根本没有任何人藏在里边。
“说了什么都没有,殿下偏要一意孤行,实在是欺人太甚。”
“女公子莫恼,本殿失礼了。”
嘴上说着失礼,眼神和行动却没有任何歉意,又走到了衣柜边,作势要打开。
公玉煦从梳妆台上取了一支簪子,抵在自己的颈脖上。
“先是看了臣女的床榻,现又要翻臣女的衣柜,殿下如此践踏臣女的尊严。看来臣女只有血溅当场,才能全了我公玉氏的清誉。”
威胁我?慕容琢讥笑。这女人家的小把戏,他自小就见多了,不外乎雷声大,雨点小。
这般以死相逼,怕是这衣柜里当真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,于是慕容琢强硬地打开了衣柜。
公玉煦狠心戳破了颈脖,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。
崔老夫人一进屋就见公玉煦要引颈自戕,吓得三魂丢了七魄,拄着拐杖冲过去,打掉了发簪,“看来殿下今日打定主意要逼死老身的外孙女。”
“哼,殿下这般与崔氏和公玉氏为敌,不知太子知情否?”崔老夫人威胁道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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