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第(2/3)页
,她都由衷地感激慕容渡的到来,浇灌了丈夫渴望亲情的心野。
大概是天有不测风云,又或是好景总难长留,想要握紧的握不住,想要攥紧的攥不牢,手足之情如此,父子之情亦如是,一夕之间灰飞烟灭。
污浊不堪的往事又一次涌上心头,令人如何也忘不掉。
那日,如同往常一般,王府设宴款待三皇子,作陪的还有丈夫的三两山中好友。这三两好友皆是当年思辩清谈的名流,不喜官场,隐匿独居。
据丈夫事后回忆。宴酣淋漓芳景时,众人相谈甚欢,结为莫逆之交,举杯邀月作证此情。
而问题就出在这杯邀月酒中。
酒是陈致之带来的。
陈宁,字致之,广平名流,清谈之首,性情淡泊,热衷山水,时下拥簇者众多。
饮完酒后不久,丈夫便感到浑身燥热难忍。一开始,他以为是酒烈,不以为意,只是向来体弱,难堪承受,咳嗽不止。
陈致之不拘小节,见丈夫不适,恐饮不得烈酒,劝他先行休息,不必顾着相陪,“水何尽可早些离席,不必相顾。你我相识多年,何须拘泥于主宾之礼?弟妹怀有身孕,缺不得你。”
水何是丈夫的字。二十岁行及冠礼时,父皇御笔亲题,送至清河。
“怎么坐着发愣呢?该用晚膳了。”清河王见妻子静坐沉思,目光呆滞,遂出言提醒。
“啊?”清河王妃被拉回现实。
“想什么呢?这么入神。”清河王轻抚妻子的肩膀。
“没什么,只不过是徒生感慨罢了!”清河王妃抬首轻笑,拉住丈夫落在肩膀上的手,紧紧握住,“岁月不饶人啊!王爷行及冠礼如同昨日之景,仍历历在目。可这一晃儿,二十几年都过去了,连瑱儿都到了可以举行及冠礼的年纪了。”
“你呀,就爱瞎想。”清河王拍了拍妻子的手。
清河王妃瞪了丈夫一眼,眼神含嗔藏娇,“哪有瞎想?昨日我还是未嫁少女,今日眼角已有皱纹。时光静流,不知不觉,我也老了呀。”
听罢,清河王轻笑出声,微微俯身,与妻子持平,头抵着头,眼神真挚,言语温柔,“不管你变成何等模样,在我心里,依旧是新婚之夜,娇羞美艳的新嫁娘。本王待你之心,此生未变。”
清河王妃眼眸闪动,光华氤氲,“无论山河如何更迭,世事如何变迁,妾身待王爷之心,此生亦不变。”
“嗯。”清河王颔首,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本王必不负当年之约。”
清河王妃眼角含泪,唇角带笑,微微点头,“愿得一人心,白首不相离。”
清河王拂去妻子眼角的泪珠,自嘲道:“碎月馆的存在,到底是本王负了你。”
碎月馆正是白姨娘的居所。自那污浊之事后,王爷从不踏足。
“不怪王爷,妾身不怪王爷。王爷也是遭人陷害,并非原自本意。”清河王妃出言安慰。
清河王抚了抚妻子的头发,虽不似年轻时候那般光泽润滑,但依然会触及他心中柔软之处,“难为你了。”
清河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。其实,长子慕
(本章未完,请翻页):第25章 邀月酒
&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
-->> 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(第2页/共3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