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章 【番外】无意义流水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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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弄完了,你去吧。"
“不要,"她感觉到男人的重量压上床的另一边,“你刚上完厕所吧,我等味儿散了再去。"
不用看就知道另一人在对着她无语摇头。
但也不是说她不会认真对待。黛安,荷莉太太,乔斯达先生都为这场婚礼忙碌了很久,她觉得比起自己,明天对他们更重要。
承太郎挪过来:“在读什么?"
“《绿山墙的安妮》。"
“你今天真是充满童心。”
“踹你了啊。"
沉默片刻,回应她的是揽上腰际的手。
他把她的上半身从床上捞起来,她配合地扭过头,他第一下吻她鼻尖,第二下吻她唇角,第三下吻上她的嘴。
他袒出大半的胸膛擦过她的手臂,她放空大脑,只感受他身上散发的,源源不断的热度。
他热切地吻她,舌侵入她的口腔,扫过唇齿。
等等,气氛……不对劲啊。
“喂!"堺信奈一下于后撤,“你这家伙干什么呃!"拽出另一人试图完美潜入她睡衣下摆的手。
犯事的人装傻。
“明天那么早起来你今天还想干这个?再说了新婚夜是不能提前的大哥。"
她丢下书,一个打挺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:“那么有精神的话,陪我练舞。"
成熟的大人躺下去:“不,我在实验室待了一天,我累。"
“明天别怪我踩肿你的脚。"
他咕哝了句什么,翻了个身。
她叹气,去洗澡。
什么无敌,他有时候蛮不讲理的样子有一种家猫的风范,可以在被窝里颗上一整天还有胆告诉她想吃天罗妇。
等她再回到卧室时,他已经关了主灯,只床头亮了盏小的。
那本书被他放回了书架,她注意到后无奈摇头。
她钻进被里,往他怀里拱了拱。
“说真的,你没必要紧张啊。"
一声叹息在他胸膛里轰隆作响。
“我又不会跑到哪儿去,"她笑道,“不过你的确可以看到限定版优雅堺信奈。"
“睡觉,明天要早起。"
“安啦。”
第二天,在一片混乱中开始。
凭心而论,乔斯达夫妇把一切安排地井井有条,但感谢空条承太郎——他昨晚每隔半个小时翻一次身,最后挨了她一脚才安分下来——她也睡地断断续续。
她昏昏沉沉地被从床上拽起来,惨遭摁头洗漱——牙刷自行飞过她嘴里以极高精确度移动,然后洗脸巾扑面而来——没了白金之星他俩咋过日子啊。
一直到叼着甜甜圈被塞进轿车后座,她都没来得及把眼睛完全睁开。
接着是坐在镜子前麻木地按照化妆师的指示睁眼闭眼抬头低头,几次险些睡着。
等到他们给她的婚纱别上最后一根别针,把捧花塞到她怀里时,天已经大亮了。
巴格,乔斯达先生新雇的年轻管家来敲酒店房间的门:“堺女士?到时间了。"
她站在镜前,攥紧了花束,镜中盛装的女人回望她——这是那些杂质封面上会出现的女人,堺信奈竭力想找出自己和她有什么关系。
他看见这个样子的她会有什么反应?
她撑不起这份妆容。
她对镜中的女人笑笑,低声说:“现在是谁在紧张了……”
那女人捧着花,端庄而虚幻的笑着。
“不管了,到时间了。"
乔斯达先生只包了一个小礼堂,即便如此,也找了许多spw的职工来才把座位坐满——乔斯达并不是个大家族他们没有按照男女方亲属来排座次,女方没有任何来宾。
新郎在外公的强迫下摘了帽子,一头黑发梳得整整齐齐,白色西装衬出古典雕像般的身形。
他眉皱得很紧,唇振着,严肃而得体地问候到场的客人,给前排已经开始掉眼泪的母亲与法国汉子递纸,与他两鬓苍苍的父亲生硬地攀谈。
钢琴边的金发女郎一直在打电话,这会儿她走上前来,接受自己外孙的问候,然后对他说:“他们来了。"
钢琴奏鸣,乐声中大门被人们推开,管家走进来,侧身让开,于是新娘出现了。
她不会是有史以来最美的,不可能是。但此时,此地,是她一生中最美的样子。
披着白纱的新娘一手提着裙摆,一手攥着花,站在门口。
所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她的表情像是误入了一个庄严的场所,正想弄明白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存在。
然后她记起自己是来这儿干什么的,于是向前迈出一步,两步——从她身体的摇晃幅度来看,很明显她已经把穿高跟鞋走路的方法忘光了。
新郎叹了口气,大步走向她。
乐声流淌,柔如水响。
“你干嘛?"新娘大吃一惊,“我自己走过去——”
新郎挽起她的手臂,一言不发。
于是他们一起走。一步步稳稳走完整条红毯。
在红毯尽头,他们站定。新郎左手牵起新娘的手,郑重地望着她,把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右手。
新娘的神情依旧是迷茫而不安的。她盯着另一个人,仿佛与新郎进行了一场无声地交流——然后笑了。精致的狡容下她的脸泛起了真实的红晕。
乐声停息,仪式接着进行。
司仪是由乔斯达先生担任的。
六年前从埃及回来后他不再练波纹,而岁月立时找上他,要向他讨还欠下的光阴。
现他白发苍苍,脸上斑壑纵横,俨然已是一个古稀老人该有的样子。
但今天他精气神十足,站在那儿手捧讲稿,腰板挺得笔直。
他开始朗读讲稿,不时停顿一下推推从鼻梁上滑下的老花镜。
内容是冗长且司空见惯的。如果在过去,乔瑟夫乔斯达的性格很大可能使他在第一段末尾就失去耐性。
但今天老人以响亮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读,语调中饱含着复杂而厚重的感情——他或许一辈子没有这样专注地读过什么。钢琴边的金发女郎凝神倾听,面上平静无波。
小礼堂是沉寂的,只偶尔响起第一排的银发法国人抽鼻子的声音。
最后,乔斯达先生说:“如果你们有什么想对对方说的……承太郎。"
被叫到的男人习惯性伸手去拉帽檐——发现帽子不在头上时深吸一口气,吐出。
“堺,"他低沉有力的声音在礼堂中显得格外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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