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暗中打压操控的结果。
可就是这样,白家还是没散,白廷威靠着吃那些断断续续的廉价药,硬是挺着不肯倒下去。
今天更是连轮椅都不坐了,背着双手,靠着两条腿自己走了 过来。
一开始他是震惊的,害怕的,以为老东西的身体好起来了。
但是就在刚才,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:白廷威这些年咬牙硬扛着不舍得倒下去,自己都被邪毒折磨得皮包骨头了,还不忘教导族中小辈们,或许就是为了等今天。
为了让族中小辈在今天的大选上一鸣惊人,等家族东山再起的希望。
白廷威突然丢开轮椅自己站了起来,全靠这股子希望支撑,如果他把这股子希望打碎,老东西会不会就像被抽去骨架的风灯一样,再也无法发光发热了?
一定会!
因为他太清楚希望破碎后的绝望有多么令人窒息了,白廷威那俱被邪毒折磨了这么多年的身体,绝对承受不住那么灭顶一般的打击!
巫仑激动了,他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住,攥住他眼底隐忍的恶毒和得意,又催促了遍那名回来报信的巫姓子弟。
四周安静下来,也都不约而同地盯着那人看。
他们也有亲朋好友去参加大选了。
他们也想早点知道结果。
就连一直都神情淡然的白老爷子,这会儿也放下了自斟自酌的小酒杯,侧头盯着那名巫姓子弟打量。
老人家的目光一瞬不瞬,因为长年的病痛折磨,他脸颊两边的颧骨高高耸起,到了眼窝那里却又凹陷下去,显的他两只眼睛特别的大,让人情不自禁地就联想到了骷颅头的眼睛。
那名巫姓子弟原本没注意到白廷威,他一路飞奔回来报信,眼睛里面只能看见自己家的家主,目标明确的很。
结果被白廷威从侧面盯着打量,他心有所感般的侧头回望过去。
一老一少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。
老者依旧目光犀利如鹰隼,后者却像被鹰隼啄了眼睛一般,脖子陡然一缩,面上露出惊惧之色。
于是白廷威就了然了,他收回目光,又端起了面前的小酒,抿了一小口,然后满足地舒出一大口长气。
那副餍足而惬意的样子,仿佛他喝的不是是价格低廉的劣质酒,而是一滴就能价值千金的琼酿玉液。
在这期间,白启山,以及白家那几位同来的族老,视线只在那位前来报信的巫姓子弟身上停留了片刻,然后便都齐刷刷地将目光锁定在白廷威身上。
就好像前来通报大选结果的,不是那名一直守在大选广场外面的巫姓子弟,而是他们的老家主。
现在老家主餍足地抿了一小口酒。
于是他们就都跟着长长松了口气,眼睛里面一下子艳阳高照起来。
一位族老摘下自己手上的板指,递给旁边的店小二,语调轻快。
“小二哥,快去,给我们这一桌整些好酒好菜来。”
他报出了一串菜名。
酒楼小二愕然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白家众人在帐篷下面坐了都快一天了,也不过才点了两壶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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