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之前在城下驱赶民众为戏的骑士,正是这帮头戴白缨的王八羔子。
心中大呼可惜,尤世威握紧了手中长枪,准备接敌。
谁知此时他身边这些家丁也是跟随得久了,有样学样掏出手铳。
顿时间枪声大作,雾白硝烟弥散,对面的建州勇士又倒下去五六人,要不是有两名建州兵冲在那脸颊受伤的建州武官身前,恐怕此人也要命丧当场。
也许是枪声让此人冷静了一些,他也不再与尤世威纠缠,而是光棍地在身边人的扶持下转身攀上拒马,就要回返。
而拒马对面的建州兵仿佛也不再有进攻意愿,只是将此人团团围住,护着他缓缓回撤。
眼见敌人被击退,周边明军顿时气势大振,奋力刺向砍向那些来不及撤回的建州兵。
砍瓜切菜一般,阵地上就又多出了十几具建州兵的尸体,被剁成肉泥。
尤世威来不及高兴,嘱咐底下人记得斩首,又带着家丁赶往各处阵线,重整阵型。
只是刚才被他打伤的那名建州武官似乎真是一条大鱼,原本悍不畏死的建州军突然都开始了整体后撤。
不一会儿,甚至连建州军本阵都开始鸣金收兵,号角声四起,一队又一队骑士背朝着城头的炮火,向自己的营地疾驰。
那人到底什么来头?尤世威看着潮水般退却的建州兵,心中半是侥幸,半是懊丧。
明朝对建州的野战,一般首级超过百数就可以算大胜,而自己这么半天就二三十级的收获,已然是值得称道的小胜。
更何况,这一仗还有在天子脚下,证明我大明不容轻辱的政治色彩。
只不过,如果刚才手再稳一点,把那条大鱼留下,可能会让尤世威的战绩更加出彩。
就在这时,建州大军移动所扬起的烟尘渐渐散去。尤世威正准备收兵,却惊讶的发现建州兵竟然还留下了两百余骑没有撤离。
当头一人,正是刚才脸颊被手铳打伤的那名建州军官,麾下两百骑也都头戴白缨。
尤世威站在拒马后面,眯眼看去,对方手举长刀,又遥遥的指向自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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