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谢随安给自己的要求却是非赢不可。
她可不想去赌后面的胜率,毕竟第一场的对手是实打实她已经知道了的。
深吐一口气,谢随安正视着对面的对手。唐小柔面目清丽,许是因为谢随安为同性,又貌美之故,她的目光与态度很是友善:“九星阁,唐小柔,我乃法修,请道友赐教。”
谢随安将随念出鞘些许,亮出半截雪亮的剑光:“谢随安。”
临了,谢随安才想起补上一句,“……沧海观的剑修。”
闻言,唐小柔的笑意越发明显。
大比台上有三条成文的规矩。第一条是每人只能携带一样法器,不得多佩,否则算作违规;二是先失去行动能力或跌落台下者算负;最后一条为,比试点到为止,不可伤人性命。
据萧祺然所说,前两条皆是严格遵守的,唯有最后一条,漏洞太大。
场中是没有设计急救的机关的,是否命悬一线,全是依赖裁判的判断,若他觉得不是,自然没有阻拦的理由,若他认为是,却又来不及出手阻止,往届酿成的惨剧并非没有。
恍惚间,谢随安又想起上台前萧祺然对于她的嘱托。
“师父虽希望随安能摘得名次回来,好让师父颐养天年,但你的安危终究是最重要的。如若不然,自己跳下台也没什么。”
萧祺然虽是真心实意地关怀她,可最后半句对于谢随安来说实是有些刺耳。
“我不会的。”谢随安坚决道,“要么我打趴他们,要么他们打趴我。”
她念得咬牙切齿,恨不得当即与对手同归于尽,她低着头,萧祺然辨不清她的神色,无奈地说了一句:“你啊。”
忽地,谢随安抬起一张脸,无比坚毅又自信地说:“而且,我是师父的徒弟,没理由不是最好。”
萧祺然当年能夺得第一,她既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弟子,又凭什么不是最好?
少女的话语可称狂妄。大比中少年天骄比比皆是,十六岁的筑基中期,虽优秀,却也不够叫所有人高看一眼。纵使萧祺然知道自己这小徒弟有两把刷子,可她这坚定的话语与因果关系,又叫萧祺然展颜一笑。
“那为师便看着。”
挽回涣散的思绪,在裁判倒计三声后,两人不约而同亮了招。
唐小柔的法器乃是一只精巧古朴的铃铛,直径约莫三四寸,不执在手上,只静静飘在手掌上方。萧祺然说过,大多数音修的杀伤力不强,要和同伴协作方能大放异彩。
眼见唐小柔独身一人,谢随安此战便想要保存实力,尽可能地快一些解决她。
意识到了谢随安的念头,唐小柔面上的笑转而为一种狡黠,谢随安朝她急掠而来,却不进反退,往前迈进了一步。
随着她这一步,铃铛开始镀上一层玄妙的光芒,流光溢彩间,一阵悦耳铃声响起,极为平缓,谢随安却觉自己的动作同那节奏一般,近乎凝滞!
这乐声竟然能有控制人的效用!谢随安一惊,也并未被她打得措手不及,她心志坚定,只当充耳不闻,很快恢复了过来。
一计不成,唐小柔再生一计,双唇轻启,似是什么隐秘的法诀,乐声竟化作了实质性的灵力,一道道以极快的速度朝谢随安弹射而来!
不该轻敌——谢随安侧身接连避过三道灵力,她被阻碍得迟迟不能近身,反观唐小柔,是闲庭信步的姿态,这一番拉扯,她似乎没有损耗什么。
这样下去,力竭的要是谢随安了。
谢随安索性换了思路,面对直冲而来的灵力,她不像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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