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得利尽心。
他们此次出行,还是这几年的头一遭。
三人声势不大,仍吸引了不少村民来。
眼看同行的一位行动不便,一位性子冷,通饮言自觉承担了出面交际的责任。
得知三人是沧海观例行来驻扎的,村民的面色从热情变得有些奇异。
“沧海观是吧?哎哟,我们村中好多年没有出事啦,太平得很,你们这些小伙子小姑娘早些回去好咯!”一位大娘边说着边自顾自上前推搡着众人。
她一出声,周围人纷纷附和,一时间,竟没人情愿他们留下来。
奈何通饮言屹然不动:“职责所在,不得疏忽。您是好心,但我们必须完成。”
谢随安微拧眉头,从中品出了些许怪异。大多人对于修真者不说追捧,但也不会这般抵触。他们几个虽修为颇浅,但这些村民未必能分得了高下。
若是常人,或求心安,或求仙缘,央着他们多留些日子也不奇怪。偏偏他们唯恐躲闪不及,还做贼心虚般说一切太平。
但说他们不喜修真者……谢随安回想着,未表明他们身份前,村民的热络态度不似作伪。
所以,是他们的身份不对么……谢随安思忖,那头场面隐隐现出胶着。
大娘见动不了通饮言,索性几人一起来架,更有甚者,见谢随安与闵如初两个小姑娘弱不禁风的样子,要上前动起手来。
谢随安不想让他们如愿,又不忍自己一人脱身,只得去拽闵如初的臂肘,好让她暂避锋芒。
闵如初看似慌乱地点着竹杖,连连后撤,实则每一步都落在村民的前路,他们便无从下脚向前!
她还不忘呼唤通饮言:“呆子!”
“你们在做什么!”闻见这熟悉的呵斥声,谢随安顿觉亲切,回头一看,果不其然是通瑜和她的两个小跟班。
通瑜本想摆摆姗姗来迟的谱儿,等着所有人毕恭毕敬地迎接她,大小姐哪见过这副场面?
见又有人来,村民忙停下动作,其中有个看上去声望较高的人,迈出人群,向通瑜笨拙拱了拱手:“不知姑娘是?”
通瑜皱了皱眉头,没说话,反看向了谢随安一行人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她行事乖张,起码的眼力见儿还在。她和谢随安三人再不和,那也是一个观里出来的,在外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她通瑜傲气,贬低折辱他们无所谓。可这些村民是什么身份?给她通瑜提鞋都不配!还胆敢跟同为修真者的他们动起手来了?这得多不把他们放在眼里?
谢随安也顾不得前嫌,三言两语解释清楚。
领头人见状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当即沉了脸色:“我们村自给自足得很,从未有过什么外来人。你们口口声声维护我们的安危,别到时平日里太太平平,你们一来就出了事!几位公子小姐若想做客,别的地方比比皆是,我们恕不奉陪!”
这话说得就落人面子了。
通瑜自也不是吃素的,召出灵剑,随手一砍,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砍扬了一个草垛!
稻草纷飞吃,通瑜站在其中洋洋得意:“你们当我稀罕来?若不是师父要求,我还不乐意了呢!识相的,快些给我收拾间屋子出来!不识相的,尽管来我这儿领一剑尝尝味道!”
她这番话更为霸道,本意是想威慑他们,却背道而驰。一时,有不少村民愤愤不平,欲举起农具与她对干!
通瑜还真被这虚张声势吓得白了一张脸。身后的女孩子更是瑟瑟,使劲扯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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