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谢随安接住迎风而来的一瓣花瓣,正欲松手任花瓣飘零走,却惊愕地睁大了眼。
花瓣?
面前骤然是一片桃花林。她虽心里有事没顾及前路,但也记得这儿原先是片建筑。
谢随安要原路返回,旋身,望着绵延的桃林陷入沉思。
她莫不是触犯了什么禁忌?谢随安定定地在原地站了会儿,景致不变,只得走入林中。
观内总不会有什么太危险的东西吧……她方才也并未做什么事吧……谢随安走得很是小心,走入深处,竟见到了不曾意料到的人。
那人即便置身这等美景之中,周身的风华仍不损半分。
“……师父?”谢随安不确定自己的眼神,那背影闻声转了过来。
还真是一身蓝衣的萧祺然,坐在桌前,像是在与人对弈饮酒。
“随安?她是怎么进来的?”萧祺然显然也有些吃惊,极快收敛住,上一句话还在问谢随安,下一句骤转了话头。谢随安抬眼看去,事务堂的管事人?
当时那人的神情叫她印象深刻,面容亦不俗,又着了赤红的衣,仅仅是一面,谢随安也很快认了出来。
青年支颐看着谢随安,饶有兴味地问了句:“小姑娘,若我没记错,现下可是学堂授课的时间吧?你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?”
谢随安一时语塞,确实,她正儿八经地说起来算是逃课出来的。心虚促使她悄悄去瞥萧祺然面色,幸好,他看起来并没有为此生气。
“教习讲的那些我听不懂,我本来想去藏书阁看看。”睁眼说瞎话的谢随安毫不犹豫,却复被那人嘲笑了:“只是今天听不懂?以往的都听得懂?”
谢随安信誓旦旦地点头:“听得懂。”
“那给我示范一下引气入体。”
“……”谢随安暗暗攥紧了拳头,这个人远比初见时讨厌多了!
“星腾,好了,担心我这徒弟,不如担心担心你这阵,多年不见,这么好进了?”萧祺然把问题丢回给管事人。
顾星腾乐了:“我也确实放了点水,不过你这小徒弟,倒有些天赋。”
萧祺然眉骨一扬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都嗅到了上佳的木灵根,你还装不知道?你当我这地儿是随随便便能有人误闯进来的?”见萧祺然眉头紧锁,顾星腾哑然失笑,“你都没有给她测过灵根?不至于真是师父领进门,修行在个人吧?”
“她不提,我也没留心,”萧祺然投来疑惑的一眼,“这不该是教习做的事吗?”
“她又不是统一入外门的,教习怎么会为她测验灵根?你怎么连这么重要的规矩都忘了。”
“我当年也未去过外门,是直接被师父收入门下的。”
“……你真行。也不怪你,现在的教习,自是比不了当年。”
二人意有所指,一来一回,谢随安听懂了个七七八八,然她最牢记的,是“上佳”那个词,她的整颗心都为之砰砰乱跳起来。
“那就在此验证了吧,我也好做个见证。”顾星腾装模作样地掏出一块遍体黝黑的石头,平摊在手掌上,“来,把手放上来吧。”
谢随安要动作,手指都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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