汁浇在粒粒分明的米饭上……
劳作了一天,他们也顾不得形象了(虽然一开始就没有形象),一筷接着一筷地夹着菜,不停扒饭。
吃饱后,又有一个难题——
谁来洗碗?
几人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,面面相觑。
颜南挚看向苍术。
苍术立马别过头看颜罗。
颜罗假装不懂他的意思,顺着他的眼神方向看向容糖簇。
容糖簇的目光直直射向元宵。
元宵下意识扭头,发现旁边的颜望向他投来死亡凝视,无比自然地假装舒展脖子,朝天花板看了一圈,然后低下头。
再抬头,发现桌子上的五人目光灼灼,朝他投来期待的目光。
他心里一咯噔,低下头委屈道:“昨天就是我洗的……”
颜罗良心稍稍地被谴责了一丝丝,罕见的良心发现:“咱也不能欺负老实人啊,这样吧,我们玩游戏,谁游戏输了,谁就洗碗。”
几人纷纷表示赞同。
元宵警惕道:“可不能再是剪刀石头布了哦。”
他昨天就栽在这上面的。
“那我们玩……斗地主吧?”颜罗提议。“你们可以吗?”
“可以!”颜南挚跃跃欲试。
事实证明——
颜南挚可以个屁。
他简直就是又菜又爱玩的典型例子。
作为地主,他吝啬抠门,除了对三以外的牌都不舍得出,紧紧捏在手里,直接被农民开局一个炸弹和春天带走了全部家底。
作为农民,他无能狂怒,开局把所有大牌一股脑全出了,保护对面地主,痛击我方队友,握着拿着一张三,一张四,一张五,一张七,看着地主的大牌,只能说“过”“过”“过”。
最后洗碗大权顺利落入他手中。
桌子上的东西都腾开了,颜罗意犹未尽,“那我们再玩会吧!”
颜南挚继续兴奋道,一点都没被连输十局斗地主影响心情:“可以啊!”
最好能晚一点洗碗就晚一点。
“玩什么好呢……”颜罗语气拉长,作思索状。
元宵出馊主意:“我们玩那个什么血腥玛丽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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