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的背脊,令她不由自主地躲到太子殿下身后,偷偷打量着这个怪老头。
严疯子的嗓音粗粝沙哑,像两块最粗糙的石头压在一起相互剧烈摩擦,发出的可怖声响:“你身边居然也会有出现女人的一天。”
闻人恪没有搭理他的话,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,缓缓勾出一抹笑:“严疯子,我可能中毒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严疯子直直看向闻人恪,否认的斩钉截铁。
闻人恪神色未变,语气也一如既往地平静:“严疯子,有没有想过,先前看不出来是你自己学艺不精?”
或许是被他的笃定镇住了,严疯子迟疑了一下,深深看了他一眼,侧过身说:“进来。”
闻人恪抬手将阿洛留在茅屋外,自己随严疯子进了屋。
阿洛还震惊在闻人恪的第一句话里,他中毒了?什么时候的事……
屋内,闻人恪随意挑了位子坐下,严疯子摸过他的脉象细细诊断。
半晌,严疯子皱着眉松了手,怀疑地看向闻人恪:“你的脉象与先前一般无二,不是中毒。”
闻人恪牵了牵嘴角,似乎并不意外,手臂依然放在严疯子面前,淡淡问道:“严疯子,你研究奇毒多少年了?”
严疯子瞥他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闻人恪不答,继续问他:“天下间最难以发觉的奇毒,大多来自于哪儿?”
严疯子沉默了一阵,终于说:“你是想说你中的毒来自于西域或者南疆?这倒是有可能,西域所用之毒多为奇花异草,性阴。南疆乃苗巫之地,以蛊术为根,性邪。”
说着,他眉头愈发紧皱:“若真是这两条道上的毒,一般的查验法子就很难了。你现在有什么感觉?”
闻人恪无所谓地摇了摇头:“和之前一样,没什么感觉。”
所以,那时候他信了自己没中毒,但近来发生的事让他不得不再次将这个可能提了出来。
严疯子思忖良久,还是说了实话:“眼下没有方向,我需要时间来确认所有的可能性。”
“可以。”闻人恪没有丝毫犹豫,“你还需要什么?”
严疯子咧开嘴角:“血,你的血,越多越好。”
闻人恪从茅屋里出来的时候,身上带了浓重的血腥味,阿洛愣了一下,看到严疯子后脚也从屋里走了出来,才注意到闻人恪的手腕处缠了厚厚的纱布。
“殿下,这是怎么了?”阿洛急急问道,不是说有可能中毒吗,怎么突然就放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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