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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周开莲又兑了些热水,让谭今贺自己将脸上的血洗干净。
看着谭今贺收拾立正了,周开莲才重新回屋睡觉去。
只不过脑子却还在琢磨着,家里好像还有点绿豆和莲子,明儿熬了汤给谭今贺清清火。
这大冬天的,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大的火气。
夜深,人静。
连一丝虫鸣都无。
只有谭今贺,跟烙饼似的,在床上辗转反侧。
他眼睛睁得大大的,瞪着黑乎乎的夜晚。
想先前在小树林的甜蜜缠绵。
想着想着,就不可控制地起了变化。
真难熬。
谭今贺悄悄起来洗了个冷水澡。
终于好了些。
起码可以入睡了。
可睡着后,更难受了。
不过梦里有个好处,那就是不用忍了。
整个晚上,他都像是身处在天堂般快活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,都还闭了会眼睛,想将梦续上。
可惜失败了。
谭今贺愣愣地看着房梁。
忽然,一阵凉意传来。
谭今贺皱着眉啧了一声,赶忙起身换了条裤子。
他鬼鬼祟祟地去外面接了盆水进来,蹲在地上洗起裤子来。
谁知他正洗得起劲呢,门被一把推开。
谭学松刚起,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进来了,问:“四叔你今天还去县里吗?能不能带上我一块玩?”
该死的,忘把门锁上了!
谭今贺侧了侧身,挡住自己的动作,道:“不行。”
谭学松走过来,撒娇道:“求你了四叔,你就带着我吧,不然我妈又得让我......”
谭学松一顿,转了话头,“四叔你干嘛呢?”
谭今贺臊得慌,尽力用手遮挡住盆里的裤子,喝道:“出去!”
谭学松的瞌睡顿时就醒了,笑得贼兮兮地道:“洗裤子呢?没事,都是男人,我懂的!”
谭今贺恼羞成怒了,“让你出去!”
谭学松摆摆手,抬脚往外面走,一面走一面还欠揍道:“放心,我不会告诉别人的!你慢慢洗,我在外面给你把风!”
说完,谭学松果真还把门给拉上了。
谭今贺烦躁地将裤子一摔,水珠四溅。
他是不是该喝点绿豆汤,降降火?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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