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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红笑了笑,她这次上京城,就是为了参加她家老板女儿,夏末的婚礼。
看结婚请帖上的名字,男方叫陆九朝。
朱红记得这个人,以前夏末还在读高中时,陆九朝就在她身边了。
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,两人仍在一起,还结束了爱情长跑,步入婚姻殿堂。
目送朱红上车,朱父收回视线,正要回去,照顾最近生病的老爹,可马路对面突然出现一群警察,将一个衣着褴褛的男人扑倒在地,戴上手铐。
“夏胜利!现以盗窃罪、抢劫罪、杀人罪逮捕你!有什么话,跟我们去局子里聊吧!”
警察喝道,将嘴里骂骂咧咧的干瘦男人拖走了。
夏胜利?
朱父一愣,好耳熟的名字啊。
这时,就听见旁边路人窃窃私语。
“夏胜利不是沿江村那家吗?”
“好久都没听见他家消息了,我记得他家不是老早以前去京城过好日子了吗?”
“屁的好日子,卖女求荣罢了,我都听人说了,几年前他和他老婆,让他女儿傍大款,他们就跟着过好日子,结果没想到他女儿死了!”
有知情人说道:“他和他老婆好吃懒做,在京城混不下去,前两年就回来了,但以前过了好日子,哪能过回穷日子?两个人工作也不想做,净搞些偷鸡摸狗的事,隔三差五就被抓进牢里蹲一段时间!”
“那杀人又是咋回事啊?”
“说是前几天,他和他老婆抢了金店,分赃不均,把他老婆给……”
另一人做了个切脖子的手势,“他老婆的惨叫声,引来了追查他们的警察,夏胜利连金子都没来得及收拾,就逃跑了,这次被抓,加上以前的案底,怕是要吃花生米咯!”
“造孽啊!”
“我记得他家不是三兄弟吗?夏胜利是最小的那个,弟弟这样乱来,他两个哥哥以前没管他?”
“这个我知道,我有在京城打工的亲戚,跟他大哥夏大庆租过一个小区,夏大庆和他一样,去京城卖女求荣,后来女儿出事,听说是瘫痪了,有年冬天把人放在浴桶里洗澡,其他人忘了这事,第二天发现的时候,已经僵了!”
另一个知情人说到这里,打了个寒颤。
其他人也露出厌恶之色:“忘了?是故意的吧,想甩掉拖油瓶!呵,以前卖女求荣,女儿没用了,就想弄死,真是狠毒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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