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。
空间有限,双蹆伸展不开,只能曲着,圆潤的膝盖露在水面上,表面泛红,是被酒店的床单磨的……跪着,坐着,躺着,她被卫明臣翻來覆去地摆弄……
狗男人这会儿应该已经醒了吧。
他会先找她,还是先找赵晓柔算账?
他找不到她,会怎么做?
会想方设法继续找她,还是把她抛诸脑后不管不问?
梵音从来猜不透他,只能拭目以待。
她把花洒取下来,侧身趴在浴缸边沿冲头发。
等长发湿透,刚抹上洗发露,忽然听到门外响起许荫的声音:“南星,你还好吗?”
梵音说:“我没事。”
过了十几分钟,许荫又来问:“南星,你要吃点东西吗?”
梵音既感动,又有点哭笑不得:“你要是实在不放心,可以进来陪着我。”
许荫说了句什么,梵音没听清。
泡在热水里有效缓解了痛觉过敏的症状,梵音本来想再添点热水多泡一会儿,可又不想让许荫过于担心,于是站起来用花洒冲掉身上的泡沫就去擦身了。
当吹风机响起来的时候,许荫不请自来。
她从洗手池底下抽出来一个塑料小凳,让梵音坐下,她接过吹风机,帮梵音吹头发。
梵音背靠在许荫腿上,闭着眼睛享受她的照顾。
许荫真是一个坚强、独立、善良、温暖、美好的女孩子,接触得越多,梵音就越不忍心伤害她,但为了复仇,她别无选择,只能狠下心一意孤行。
她只有三次失败的机会,已经失败过一次,不能再接连失败第二次。
既然注定要造成伤害,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歉疚,她只能从其他方面进行弥补。
但是不急,她还有时间。
头发吹干,许荫让她先出去:“避孕药在桌子上,水壶里有热水。”
梵音抱住她撒了一个娇,便乖乖出去了。
许荫放掉浴缸里的水,折叠起来放回原位,然后拿拖把把地板拖干净。
擦镜子的时候,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白皙的脖颈,脑海里浮现的却是穆南星脖子上紫红色的指痕。
得掐得多用力,才会造成那么严重的痕迹?
她不敢想象穆南星到底经历了什么,她既愤怒又难过,却不想在穆南星面前显露半分,只能强忍着。
从前,她对卫流深那位同父异母的哥哥不算了解,也没有任何看法。
而现在,卫明臣已经成为她最讨厌的人。
许荫调整好情绪才走去卫生间。
梵音已经吃过药躺在了床上,miumiu自来熟地趴在她身边,梵音轻轻地抚摸着它柔软蓬松的被毛,miumiu舒服地发出“呼噜呼噜”的声音。
许荫拿上和避孕药一起买的那瓶气雾剂,走到床边坐下,说:“起来一下,我帮你喷点药,活血化瘀的。”
梵音听话地坐起来,往许荫旁边挪了挪。
睡衣本来就是宽领的,许荫一只手挡着领口,另一只手握着药瓶,往梵音脖子上喷了大半圈,喷完之后问:“还有哪里需要喷药吗?”
“不用了,我就是易留痕体质,不过消得也很快,明天就看不见了。”梵音笑着说,“你就当我化了个战损妆。”
许荫并没有被这个玩笑安慰到,但还是配合地露出一丝笑意。
去洗了手,许荫回来,点上香薰蜡烛,关灯,上床躺下。
昏黄的烛光只能照亮床头这方寸之地,梵音和许荫笼罩其中,面貌变得柔和而朦胧,像加了一层滤镜,把那些不想被看到的伤痕、不想被察觉的情绪都隐去了。
miumiu可能是趴累了,骨碌一下变成躺着,四脚朝天,露出了毛绒绒圆滚滚的肚皮,尾巴还摇来晃去的。
梵音被逗笑了:“我第一次见猫这样睡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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