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31.25克,一根大黄鱼十两,也就是差不多312.5克了!
而“小黄鱼”则是一根一两。十根“小黄鱼”就是一根“大黄鱼”,也就是312.5克的金子。因为是搞投资的,再加上本身也喜欢囤一些金条,苏辛对这个时代的黄金价格也有做过一些了解,现在是1975年,她记得,这一年黄金的价格波动很大,高的时候差不多是180美元盎司,低的时候好像是在140美元盎司左右,但是就算是按照最低价格来算,这也是一笔巨款啊,尼玛这个秦芳娥还真的挺黑心的!
向南虽然不知道这些金条现在具体值多少钱,但看苏辛的表情也能知道肯定数目很大,他看向苏辛,苏辛低声给他科普了一下,一种植物的名字终于控制不住从向南的口中发出!
艹!
向长征拍了下向南的脑袋,“别在我孙子面前说脏话!”
我知道了,向南挺憋屈的,“我完全不知道这个事情啊!”
“她说我吃她的喝她的,所以要一切都听她的。”
“还说因为有我这个拖油瓶,害得她在孙家都不敢大声说话,哦,她嫁的那个男人叫孙红卫,省城纺织厂的副厂长……”
……“爹啊,您这眼神,可不那么好啊,当初怎么看上这么个女人的?”
臭小子,向长征本来很愤怒,拳头都握了起来,被向南这句话说得忍不住拍了下他的脑袋,“我当年要不是眼神不好,现在能有你这个臭小子吗?”
也是,算了算了,那我不怪你眼神不好了。
“你还敢怪我眼神不好?”向长征被向南气得笑了起来,又再拍了他脑袋一下,“怎么都当爹的人了,还和小时候一样口无遮拦。”
就算我当爷爷了,那我还是您儿子啊,我在自己亲爹面前想说什么就是什么,不可以吗?向南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,问。
向长征征了一下,突然又笑了起来,狠狠揉了一把向南的头发,“小子,行了,知道你是在彩衣娱亲了,放心吧,你爸什么风浪没见过,秦芳娥这样的,在我面前不值一提。”
顿了一下,向长征又说,“你受的委屈,你爸我以后会为你讨回来的。”
哦?向南扬了下眉头,老爹这话,大有深意啊,莫非?
别乱想了,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,向长征又再狠狠揉了下他的头发,说,“挺晚的了,赶紧去借车吧,送小苏和平安回县城。”
行,知道了,对了,向南站起身,“爸,刚才我去食堂还盘子的时候碰到林指导员,他说农场虽然没有招待所,但是有空的宿舍,如果我们要借宿的话,按照县城招待所的那个费用来算就可以。”
哦,这个我还真不清楚,向长征点头,“我知道他们住的宿舍是砖瓦房,那个条件还可以,既然说可以借宿,那要不……?”
“今天晚上不行,我们要回去拿东西,”向南说,“我是这么想的,今天晚上我就不回来了,反正有车,明天干脆把放在招待所的东西都拿过来,我们大队长给我批的假期还挺长,除去在路上的时间,我们还可以在这边呆上三天。”
“真的?!”向长征眼睛都亮了,“行,那你们赶紧回去吧,山路不好走,小心点!”
又转头和苏辛说,“小苏,这么来回奔波,真的是辛苦你了!”
苏辛一笑,“爸您说的什么啊,咱们是一家人啊!”
是,是一家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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