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大公子可否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人情?”
祁华愣了愣,笑骂道:“明明你也从亭山诗会得到了好处,居然还惦记着我这个人情呢?”
“说吧,其它地方的不敢保证,北安郡城这一亩三分分地,应该还是可以说上话的。”
别看祁华为了结交周柏很平易近人,但他毕竟出身伯府,还有爵位在身。
此时应下周柏的人情索求,也是表现出郡望嫡子的傲然以及自信。
“那好,还请祁兄帮我为一乐户更换民籍。”周柏提笔在纸上唰唰几下,将陈忠邦的家庭住址递给祁华。
“就这?我的人情这么廉价?周兄还是换个。”祁华一看也不是什么名人,顿时有些恼怒,这是看不起人啊。
周柏晒然一笑,又道:“那行,最近我听说道路不靖,有匪徒出没,不如你派几个家兵送我一程?”
祁华皱了皱眉,有些不信:“你可是新晋案首,哪家贼寇这么不长眼,不怕官府出兵围剿?!”
事实也正如祁华所说,凡是行走、游学的年轻士人,很少出现过被拦路打劫的情况。
这些都是血淋淋的教训,但凡尝试过的,都成了乱葬岗的枯骨,成了大旭朝廷重视士人的证明。
“就这个两个条件,换你欠我的人情,同意否?”周柏直截了当道。
“可以,当然可以,只是将来你想要我再欠人情可就难了。”
……
再次来到“穷人巷”,周柏已然和前几天完全不同,身份地位的不同。
民籍改换为士籍,名列北安郡郡试案首,写的诗词传遍大街小巷,俨然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。
没人会否认,这位出自乡族的寒门之子,将来会成为一名举人。
甚至郡府中传言,当初阅卷之夜,郡守大人赞赏其人为三甲之才。
也就是说如果有足够的气运,周柏在不久的将来可能考中进士,哪怕是最低的第三甲同进士,那也代表了不可预测的未来!
“咚咚咚~”照例是礼貌的敲门。
这次没让周柏等太久,仅仅是片刻,院中立马响起脚步声。
院门打开,正是陈忠邦,可以看到他脸上复杂焦虑的神色还没褪去。
“先生,我应约而来。”周柏鞠躬一礼,先问候道。
“如果你问我要回十两银子,那就请回,钱已经花光了。”陈忠邦见来人是周柏,眉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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