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吗?”周柏想了想还是敲了院门,向里面喊道。
随后便是一阵挪动声传来,周柏在门外耐心等待,片刻后才出现一个中年男子过来开门。
周柏余光轻轻朝里瞥了一眼,发现院中的老妪和洗着的衣物不见了,里面的堂屋也关上了正门。
男人穿着一身泛白长袍,底色已经难以看清,散乱的头发遮住宽阔的额头,气质不显。
他用一双泛着疲色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周柏,问道:“您是哪位?”
初看第一眼,都会认为男人是标准的落魄中年,但周柏却看到了他直挺的背脊,还有眼眸深处的不甘、野望。
当然,关键还是望气之术,这才是他看人的底牌。
“小生叫周柏,这一届郡试的应考童生,此来是为了拜访您,陈忠邦先生。”周柏拱手揖礼,上门拜访别人的姿态很是端正。
短短一句话,让陈忠邦几番错愕,郡试考生出现在这种穷人巷,还是来拜访他?
但他也不会拒人于门外,点点头彻底打开院门道:“不管何事,先进来吧。”
陈忠邦走在前面,周柏和老把式跟在后面,几个刹那,其人之气运就被周柏看透了。
周身都只是散乱无章的淡白气运,更远处是十分牢固的几条灰气锁链,捆住了他的外运。
甚至灰气锁链中,还偶有一丝灰气冲进外运中肆虐,虽然最后还会被消磨,但明显本就不多的淡白气运剩得更少了。
兴许是灰气锁链的原因,周柏的入门望气术并不能看清陈忠邦的本命,只隐约看见是普通的白命。
来错了?周柏心中稍稍有几分不解。
前世这位可是定州州督的顶级谋士,于内政上才能突出。
在定州数郡独立的情况下,襄助州督硬生生维持了州衙财政不崩,保留了大旭朝廷的一丝颜面,乃至最后凑出组建新军的钱粮。
可惜他现在只有四十四点本源,距离提升望气术到小成还差一些,不然他就可看得更透彻。
望气之间,三人已经走进了院中。
陈忠邦大步上前,停在堂屋前,伸手想开门,却犹豫了刹那。
周柏见此转身走向院落一角,那里有几个石凳,同时喊道:“陈先生,我等就不进屋了,免得叨扰家眷。”
陈忠邦愣了愣,想说什么,却又看到周柏脸上坦然的微笑,不由得点头道:“那我给你们倒茶,稍候。”
“少爷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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