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唇被触上,不再是嘴角。
於丰蔚回过神便推攘,鲜麒渊却固执地让双唇维持现状触及,对峙中添了厮磨。
几秒后鲜麒渊避开他身上的绷带处钳制住人隔开,“仆人已经撤下去了,不会再有。”
於丰蔚翻滚的胃部已经被怒气平息。
唇上残留的清凉怎么都散不开,鲜麒渊安抚性的话语听起来也更加讽刺。
但得活着,就得吃饭。
他没有拒绝鲜麒渊,任随那人端起饭碗、夹好菜一口一口地喂。
习惯不了他的虚情假意,也习惯不了被伺候,吃得心不在焉,以至于米粒漏嘴,要么沾到脸上,要么沾到下巴。
鲜麒渊轻笑了声,停下勺。
於丰蔚不爽地横一眼,那种神气好像又奕奕了,下一秒眼眸便因靠近的脸而放大。
吮走下巴和侧脸米粒,鲜麒渊满意隔开,微伸舌将米粒卷入口。
“你!”於丰蔚惊得皱眉,也带了愠色。
“你再不专心,米粒沾哪我吻哪。”
非常理直气壮。
听者神情狠厉,眉眼间都是嫌恶。
鲜麒渊不以为意,又继续喂。
刚刚的做法效果显著,至少米粒沾了於丰蔚会快速地自己舔走。
鲜少爷看得一愣,笑道:“真乖。”
不出意料又被斜了一眼。
不过,从於丰蔚的龟速进食速度和恹恹样来看,鲜麒渊知道真正得罪他的还有一样。
“身体没恢复之前,谨遵医嘱只能吃偏清淡的。”
於丰蔚嚼食的速度又慢了一拍。
“酱香饼不能吃,包子只能吃甜馅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对于靠吃来压制糟心事的人而言,这无异于谋财害命。
于是侥幸着问:“必须痊愈?”
鲜麒渊怔了一下,这还是自倒下后他第一次搭话,而且神态语气好像都回到了曾生机勃勃的样。
於丰蔚也意识到彼此间突然转换的气氛,暗骂馋人的嘴怎么就管不住,眼前的人得势不两立才行啊!
但转念一想,势不两立也得先美滋滋吃饱喝足。
于是又无比坦然地盯着人要回复。
鲜麒渊又喂了他一口,眼底似笑非笑,“可以不用等痊愈。”
於丰蔚满意地下咽。
“不过离痊愈你也吃不上几天,而且那几天可能也不包括周二和周四。”
“……”於丰蔚忘了那该死的规定。
所以想饱口福,还是得养好身体。
不能再受伤,为吃,更为自己。
吃完后女仆人端走饭碗。
於丰蔚:“我想这样坐一会儿。”
“好。”鲜麒渊起身。
走到智能衣柜前点了一下,门向两侧滑开,嵌入墙内的大型衣帽间呈现,正装和休闲装泾渭陈列。
随手拿了一套休闲装进了卫生间。
不多时传来淋浴的声音。
此刻晌午,他洗澡?
於丰蔚靠着床头百无聊赖,多少能够体会需要化疗的病人们的苦痛。
哀怨间房间门突然被推开,於丰蔚看向来者。
是一位青年,身材修长,脸上洋溢着肆意的笑,颧骨并不突兀,脸廓棱角却深邃,碧蓝的瞳孔撞上自己的视线时夹着惊讶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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