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过是拿你取乐,你真以为,他能保护得了你吗?”
我看着温霏,越发意识到和她没什么话好说,她已经恶毒的无可救药,像个魔鬼一样,失去了人性。
“不过,你太不让我省心,”说着,温霏的神情又变得狠戾,“我想了很久,还是觉得有必要这么做。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,现在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吗?”
我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“因为,只要你的神经错乱,让你变成没有思想的痴傻之人。你变傻之后,更容易被我操控。我就再也不用担心你会找左愈哥哥,坏我的好事了。”
温霏笑得如此开心,就好像她要做的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。
她笑容里的恶毒冷意,加上还没过去的药效,让我的意识一阵恍惚,忽然想起了三年前我入狱的那个雨夜。
当时,在左愈看不到的地方,温霏也是这么看着我,对我露出胜利者的笑容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童年时曾和我一起玩耍的同卵双胞胎妹妹,这个在世界上本该和我最亲近的人,竟变成了这副面目可憎的模样,将我害到如此境地,毫不留情。
有时候我也会想,为什么要这样呢,我们也是血脉相连的至亲啊。别人都说同卵双胞胎之间有这超出寻常的感应,那种感应是亲情的最高形式,可是,我注定不能在温霏身上找到亲情的痕迹了。
“温霏,你知道吗?谎言就是谎言,就算你能骗得了左愈一辈子,骗得了所有人,也骗不了自己。”
我在昏暗的灯光下,镇定又绝望,死死地盯着温霏的脸,心里再感受不到一丝畏惧,用赴死般的决心对她说:
“你永远都会记得,左愈对你的爱,始于一个谎言。为了维护最开始的谎言,以后的每时每刻,你都要用更多的谎言来圆谎,久而久之,你和左愈的爱情就成了你此生最大的谎言。这个过程无止境,你害了我,沉沦在其中,却永远都得不到救赎,直到死亡把你和左愈分开,你才能解脱。”
啪的一声,我感觉天旋地转,嘴角渗出血迹,就像脑内有什么东西断裂了那样痛。
“我真该把你这张嘴,用针脚缝上,缝得密密实实。”温霏收回她打了我那一耳光的手,充满恨意地对我说,“但是那样做,就会被左愈看到,他就会干预这件事,调查这是谁做的。你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女人,我不能为了折磨你就让他觉得——我是个坏人。”
真是讽刺。
真正把坏事干尽做绝的人在左愈心里是纯洁无瑕的白月光,而被他的白月光栽赃陷害的我,却是罪无可赦满身污点的罪人。
左愈,你马上就要满意了,你的白月光,你要细心呵护的爱人,马上就要把我变成痴傻之人。
这样,你就再也不用因为我的下贱而愤怒,也不用费心让我赎罪了。
“温霏,我想再看一眼墨墨。”
唯有温墨,还是我心中唯一不变的牵挂。我迫切地想要见他,看他挥舞着圆滚滚的小拳头,再看一眼他年幼可爱,胖嘟嘟的白脸。
等到温霏把这种药注射到我体内后,就算温墨日后有一天会到我的面前,我恐怕也认不出他了。
“你是在乞求我吗?你的母爱还真让我感动呢,可是,我为什么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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