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地的饭菜真是吃不惯。”
“最后一个事,阿翔的事能藏多久就藏多久,这是公司存在的基础,一旦让外人知道,明枪好躲,暗箭难防。我们嘴都严点,尤其是老陈,别什么都往外说。”
“大哥说了算,我就等着分钱。”陈胖子笑嘻嘻地说。
张曦拿出笔来,把一些细节记上,开公司买东西,事情繁琐,几个人商量完,呼啸着去吃饭。
晚上十点,在老爷子简陋的房间里,老爷子,阿翔母亲坐在椅子上,阿翔跪在地上。
老人从他那破旧不堪的箱子底层,拿出一卷纸,纸色发黄,一看就有不少年头了,展开后,是一幅古画,画面上是一个清秀的男子,穿着传统傣族服饰,老人示意阿翔帮他把画挂上。
随后,老人又从柜子拿出一些线装的古书放在桌子上。
老人开口了:“阿翔,你虽是汉人,但学的一身本事都有赖于祖师爷的眷顾,祖师爷叫板晃,缅dian傣家人,早在清朝,第一个把赌石的手艺做到了极致。后来学古老赌石技法的人推崇他为祖师爷,这是缅人的传统。”
“阿翔,你给祖师爷磕三个头。”
看阿翔咚咚磕完头,老人说:“我复姓欧阳,单字兴,祖上是明末清初为避战火去了缅dian,本姓朱,几代人之后,家族成了华人领袖,家族严禁异族通婚,可我的父亲拼死娶了傣家土司的女儿,就是我的母亲,因此被赶出家族。”
“我受过良好的教育,但自幼顽劣,不服管教,常年在矿区生活,结交了无数江湖好汉,也学得一身赌石本事,17岁的时候我一冲动就参加了山军,开始和政府作战,杀了不少人也挨了两枪,因为我人脉广,后来主要负责军队的资金筹集,主要交易一些当地资源,罂粟,黄金,铜,翡翠,宝石还有木材。”
“后来,政府军在西方人的支持下加大了打击力度,我们的处境越来越危险,队伍开始分裂,一部分想投降,一部分人要拼死抵抗,刚开始还能坐下来好好谈,几代人积攒下的财富啊,后来开始动枪了,你杀我我杀你的,刚开始是暗杀,后来直接上军队了,多年的朋友,战友反目成仇,看着都让人心寒。”
“双方都在拉拢我,因为我手中有钱,我父亲,母亲还有一个弟弟都死于暗杀,我躲过了暗杀,却躲不过政府的追杀,最后被抓住,忌惮我父亲家族的势力,我的命保住了,估计家族里也有人说话,但我想代价不小。对方把我撵出缅dian,不许接触缅dian所有的资源,有人出钱给我买了这栋楼,准备把我圈死在这里。”
“来到这里的时候,每天总在回忆中度过,真是万念俱灭。好在不长时间我遇见了你们娘俩,那时候你们娘俩也是苦不堪言,你小时候很懂事,很聪明,我也试探着教你一些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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