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落地翻身上马,打马而去。
留下晏清被他这话逗得哭笑不得。
传话的太监见孟舒澜驾马瞬间便跑出去好远,这才放下心来。
他倒是忘了,舒王殿下边疆几年,马术精湛,这会儿耽搁的这点儿时间,多跑快几步也就赶回来了。
只是苦了他,为了赶时间只带了一匹马出来,眼下只有走回去。
同晏清告辞,传话太监也急匆匆地往皇宫跑。
这边儿过去到皇宫可不进,跑慢了怕是赶不及宫门落锁。
至于今天进宫的这些大人们,今夜怕是只能在宫里过了。
这边两人走了,晏清含笑的眉眼敛下来,看着手中的提审令,反倒是松了口气。
说实话,若是孟舒澜在,她还真不好问司惗一些问题。
孟舒澜和司惗两人都极其敏锐,自己若是一句话说的不对,恐怕就会引起两人的怀疑。
司惗也就罢了,唯独孟舒澜,她不希望他觉得自己有事瞒着他。
可重生一事说出来,又有谁会信呢?
况且,前世的她那般蠢,她还真抹不开面子,将自己犯蠢的事告诉孟舒澜。
行至天牢,晏清以提审令提见司惗,却没让人将司惗提到审讯室,反而是亲自前往关押司惗的监牢。
阴暗的牢狱中冷风阵阵,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,却见不到任何血迹。
不同于地方监牢的脏乱差,天牢的环境反而格外干净。
虽说不上纤尘不染,但确是难得见到老鼠虫子之类的东西。
尤其是死囚牢,便是有蜘蛛出现在牢里,也会很快被狱卒清理掉。
真真是除了等死的人和进出的狱卒,一个活物都不存在。
且管理死囚牢的狱卒也有要求,他们统一穿着暗色的制服,冷面黑脸,从不会开口同死囚说一句话。
整个死囚牢,除了脚步声和心跳声,便是连风声都听不见。
行至关押司惗的监牢前,一扇厚重的铁门黑漆漆的,只在人高的地方和最底下开了两个小窗。
这两个小窗,一个用于探看囚犯情况,一个则是给囚犯投递食物用。其余时候,皆是严实地锁着。
且给囚犯投喂食物时,也并没有什么瓷碗,直接从地下的小窗把窝头往里一扔,便快速地将小窗锁上了。
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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