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吻。
霸道发狠的力道,似要将江免生吞入腹。
江免呼吸困难,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他以为是在抗拒,侵占得越加疯狂了。
察觉尤忤在抖,江免本想推开他的手犹豫了一下,最后还是无奈的放下,躺平任由他野蛮掠夺。
【黑化值:52。】
……
几天后。
尤忤把药递给江免。
江免看着这跟弹珠似的药,皱眉问:“这啥,伸腿瞪眼丸?”
“……”
“解你体内毒的药。”
江免将信将疑的拿起来闻了闻,淡淡的药香夹着丝蜜饯的甜香,感觉挺好吃的样子。
“为什么会有蜜饯味?”
尤忤没看他,端起茶喝了一口,淡淡道:“不知。”
江免眸色一顿,继而嘴角上扬,笑着将药吃了下去。
老闷骚,肯定是知他不喜苦,让太医特制的。
死鬼,还是这么表里不一。
吃了解药,江免就不用受岳王威胁了。
“那个,还有没有解药,我有个兄弟……”江免想帮别三求一颗,可话未说完便被尤忤打断。
“没有。”
江免失落的垂下眼眸,尤忤看了他一眼,生硬道:“药材难寻。”
意识到他是在解释,江免抬头看着他,“那是不是等药材足了,便能再做?”
尤忤又喝了一口茶,没回他。
但江免觉得他是默认了,立马眯着眼笑,跟个憨憨似的。
午后。
尤忤盯着院中的江免发呆,突听一声尖叫,他忙回神走去看,待见江免灰头土脸的,便问怎么了。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
江免把嘴里的土吐出来,呸了几声,“我做鸡,啊不是,我做叫花鸡吃。”
看着从包裹的荷叶里窜出来的鸡,边跑身上还边冒烟,尤忤:“……”
无言许久,他问:“你为何不先把它杀了?”
“我记得我明明把它掐死了啊,谁知它生命力这么顽强。”
“……”
不杀鸡就算了,连毛都没拔。
这厨艺跟他相比,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江免撸起袖子,冲尤忤道:“你看我的。”
话落,他抄起靴子准确无误的把鸡砸晕了。
“奈斯!”
江免激动的直拍手,这时却听尤忤幽幽的问:“你砸鸡,为何脱我靴子去砸?”
“……”
我说顺手,你信吗?
尤忤铁定是不信的。
正在这时,墙上突然冒出一个人头。
江免还没看清,尤忤就利落的脱了另外一只靴子递给他。
江免以为是贼人,想也不想的抄起靴子就砸过去。
“想不到吧,我丹青又回……啊……”
丹青话未说完就遭受重击摔下墙。
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,随后便是骂骂咧咧声。
江免听这声不对,扭头与尤忤对视,“那人是不是丹青?”
尤忤拉着他进屋,淡定道:“不是。”
不是吗?
那声音跟丹青的太像了,江免想回头看,却被他揽入怀里挡住视线。
傍晚。
江免绕过假山时被人拽了进去,不等他反击,丹青幽怨的声音传来,“你竟然砸我。”
江免愣住,瞬间想起那会真砸错了,扭头看着丹青一侧的脸还红着,忙甩锅道:“不是我。”
“不是你?”丹青狐疑的盯着他。
江免拍着胸口保证,“我怎么可能会砸你,那靴子是尤忤的,是他砸的你。”
丹青信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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