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是买命。”傅言道:“你们也可以去镇子上问问,没人能治的。”
一两,不光两人,就连汪顺,头皮都炸了一下。
农村人,看病两三百文,都嫌贵了,这一开口就要一两,虽然也不是拿不出来,但却是一笔大开支,家里要拮据一阵子。
本来日子就很不好过了。
“就治个皮肤病,哪里用得了这么多。”汪顺差点没说傅言故意坑人。
“这,小嫂子,能不能便宜点啊,你虽然才来,但大家是邻居,总不能一点情面也不讲。”陈氏带着哀求道。
傅言差一点笑,要她讲情面,那些风言风语,传得最厉害的,就是汪家人。
“治不治,决定权在你们手里,况且我这药也不贵,到街上问一问,我的药是不是要比药馆子便宜许多。”傅言进院子去了。
汪家人面面相觑。
“娘,痒死了,好痒啊,我不想死,你们救救我。”大成哭了起来,偏偏他的手被抓着,挠不到,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,蹬着腿。
小的见状,虽然没有那么难受,也跟着哭。
“娘啊,这咋办,你看他们都受不了了,万一有个好歹。”陈氏抹着眼泪说:“这劳什子病,要进肺腑的。”
家里的银子都是冯氏在管,出不出这个钱,还得看冯氏。
冯氏看着两个孙儿这样也不好受,但要她果断干脆拿出一两出来,一想肉疼得很。
“先回去,和你爹商量商量。”冯氏沉着脸,拽着小成就往家走。
“我不回去,我要治病。”小成也学着大成哭闹。
汪家人走了,院门口有恢复了清静。
锅里的油汤烧开了,傅言往里面下菜叶。
桌上摆着两道菜,一道是鸡蛋煎豆腐,一道是折耳根煸五花肉。
慕定安在院子里给树干削皮,斧头扬起,大块大块的树皮掉落在地,干脆利落。
傅言没有问他砍树来做什么,不过,像这样贫瘠的山,找到这样粗壮的,还挺不容易。
“吃饭了。”她喊一声。
汪家那边,估计要有一阵子,这里可以安安心心吃顿饭。
慕定安洗了把手,坐在桌边,端起饭碗:“汪家那两个小子,是怎么回事?”
“噢,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染上了口舌是非病,服药就好了。”傅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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