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的东西,不过她本来是个现代人,用别的根本就不习惯,前面不到无论如何也要慕定安买手纸,饭她宁愿少吃点,然后自己省着点用,慕定安平时也不用这个。
今天总共挣了三两多的银子,买了好几包手纸,她打算给慕定安的房间也送去两包。
不过,她今天已经给他买了一身衣服,又去送手纸,他会不会认为她在讨好他?
“呶,以后就用这个吧,免得我从你身上闻到一点别的异味。”
慕定安正在煤油灯下看书,傅言将两包手纸从他的窗户给扔到床上。
慕定安抬眼窗外,只见少女一脸的不屑。
他不由得满头黑线,他天天洗澡,身上会有什么异味?
傅言没有管他是什么脸色,就去上厕所了。
茅厕距离屋子有三十几步远,有五个坑位,有隔间,附近的几户人家共用。
傅言才走到中途,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两个毛小孩,对着她又跳又叫。
“哪来的野女人,赖在男人家里不肯走,不要脸哟不要脸。”
“羞羞,小小年纪就不知羞耻,千人骑的货。”
这两个小男孩一个看起来八岁,一个看起来六岁,长得尖嘴猴腮,瘦巴巴的,一边嚷着,一边做出用手指刨脸的动作。
傅言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。
实际上她来这个屋檐下,耳边就落了不少风言风语,大概就是这些内容,她是突然出现的,和慕定安之间也没名没份,古人的思想本来就不一样,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忍耐,任由她们说三道四地欺负。
她脸上露出一抹笑容,俯身下来:“小兄弟,你说谁是野女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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