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那些藤蔓是它去山里挖的!然后和衣衣花了整整一天沿着阶梯,在两旁一个坑一个坑地移植好!
——感谢古人对仪式感的热衷,仅仅是封锁了山,当天不到仪式开始的时间,谁也无法闯
入,哪怕是皇帝都不被允许接近祭坛。
可不能让秦始皇对别人发火。
更加不能让他们的劳动结晶被秦始皇拔了!
“怪不得此人,这些藤蔓是百花仙子的化身,特来为吾主庆贺。”
宦人听到后,欣喜地抬头,果然迎来了陛下让他自行下去的话。“多谢陛下,多谢国师,多谢貂神兽!”宦人多磕了几个响头,抱着惊慌的余韵回到仆从所在的地方。
始皇帝望向那些藤蔓,“百花仙子?”
花呢?
“花来了。”雪貂说。
始皇帝抬眼,没看到花来,倒是看到驶停在台阶下的礼车,走出了一朵“花”。
神女没有再穿她那一身青裙,换了一身宛若银色雾淞的银白衣裳,飘渺的白绸在她身后盈盈。
随着她从车上缓步行下,伏在地上的藤蔓仿佛诞了生机,蜿蜒曲折地扭动,藤枝上,花骨朵一朵接一朵含羞冒头。
离得近的秦人两眼发直,“凭空生花!是仙术!”
张良扫了一眼那些花骨朵,也不评判,只是垂下眼睫,瞳中毫无敬畏。
——是戏法。
刘邦双手抱胸,漫不经心:“哦,变花嘛,萧何我跟你说,我以前还见过墙上画了一条龙,看似从龙肚子里拿出龙肝吃,实际上是障眼法的。”
又引得张良瞧了他一眼。
却在这时,有风拂过,荡开了花蕊,花骨朵陡然盛放,群芳争辉。
然而,当少女走来时,所有的,或幽静,或美艳的花朵,都成了她的陪衬。没人有心思去注意那些花儿了,他们甚至想不起来该去关心神迹。
所有人的瞳孔里,皆映着缓缓走近的神女。
刘邦深吸一口气,瞧着她,眼中满是惊艳:“天上月,自然远胜凡间群芳。”
萧何干咳一声:“虽然你没娶妻。可这国师,你还是别……”
刘邦笑道:“不敢玷污,不敢玷污。”
是人是马都在惊艳,唯有雪貂在冷笑——
漂亮吧?震撼吧?氪金的!
坑里除了藤蔓,还有早产丸,一个坑一根藤蔓一颗早产丸,让藤
蔓反季节生出花骨朵。开花是因为特效·斗色争妍。
接下来这人就要用那个了吧。
黄昏的日光并不火辣,始皇帝瞧着远处的仙人,却如同被热阳晒眩了脑袋,有些晕醉了。
不过,陛下并没有忘记疑惑:号令百花的确使人惊叹,但藤蔓挡路,踩踏其上,纵使是国师,身形颠簸前进也不太雅观——难道要展示腾云驾雾了?
神女连停顿也无,一双柔软的云鞋就径直踏在了花上。
花,不曾弯曲;神,轻如云烟。
她一步步行在花上,就如此过了漫长的台阶,停在祭坛前。
天色慢慢黯淡,河汉微明,星光浅亮,祭坛前的神明遥遥望不清,小孩子韩信心直口快,“看不见了。”
刘邦笑了笑,“看来今天我们只能到这里了。”
萧何侧目看他,便从刘邦瞳中捕捉到一抹失落。
韩信忽然惊呼:“他们在干什么?”
众人看去,一群宦人小跑过来,往树间搭着一些他们分辨不出来品种的物件。
随后,点燃。
霎时,东风夜放花千树,更吹落,星如雨。
“哇——”小孩子韩信放弃了抵抗,目光灼灼盯着那晃亮了大半座山的光,“喷、喷出光了!好漂亮!”
有喷花型烟花相助,本来朦朦胧胧的神女似月亮自云后冒出,再次显现。
陛下穿着全套的祭服,从另一边的台阶走上,同样站到了祭坛前。往香炉中献了三炷香,拜天之后,再侧身,看向青霓:“朕自秦一统以来,不苟戒躁,百官胥慰,然国之存亡,譬如天衢,途径陆离,朕亦始终复问,不知孰对。”
“幸得先生顾我,乃天畀福源,旷古绝后。遂其请国师,受朕一拜。”
说着,就拜了下去。
青霓也不是木头,在始皇帝微微弯腰时,就轻挽住他的手臂,将人扶起来,“陛下言重。”
“先生无愧之,切莫推辞。”始皇帝坚持着拜了下去。
神女瞳光微动,似十分动容。
紧接着,始皇帝面向祭坛之下,跪拜的百官及黔首,扬声说了一大串话,以青霓
浅陋的文言文翻译水平,大概辨认出,这是始皇帝在宣布,她以后就是大秦国师,享受国祭,大秦不亡,祭祀不断。
下面人群顿时高呼:“拜见陛下!拜见国师!”
青霓抓准时机,使用了特效·龙凤呈祥。
系统絮絮叨叨:“没用的,你现在还不是皇……”
天上光芒乍现,仿若拍浪般自周围散播,立刻打断了系统的话。龙吟凤鸣声声,微微流动的云景里,浮现出一龙一凤,端的是流光溢彩,威严赫赫。
雪貂浑身炸毛,不敢置信:“这怎么可以!!!”
青霓诧异反问:“怎么不可以了!”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你明明没有封后!”
“能跟皇帝联袂站在一起的女人有谁?”
系统想也不想:“当然只有皇后。”
“那我现在站在谁身边?”
系统看着宿主身边的始皇帝,再看看宿主,深深窒息了:“你……他……”
“对吧?我哪里不符合‘皇后’的定义了?能和皇帝站在一起的女人,能和皇帝一起接受万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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