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做得缱绻旖旎,像是一个暧昧的暗示。
谢朝宗定睛一看,尽管很不起眼,但是他还是发现了一道还未结痂的小伤口在封砚的唇角。
他先是疑惑,而后又反应过来他脸上的掌印是怎么回事,唇边扯起了一抹怒笑。
“好得很,这可真的让我大开了眼界,堂堂皇子亲王也会强迫人了。”
盛则宁看不见两人交锋的眼神,但听这对话,越来越奇怪。
谢朝宗不可能知道先前发生的事,唯独是封砚脸上现存的那巴掌印让他误会了什么。
“不是……”她的声音闷了出来。
“不是什么?!”谢朝宗可不是谦谦君子,动口不动手,他话音脱口的时候,手已经探出去,拉着盛则宁的胳膊大力往后一拽。
封砚皱了一下眉心,虽然他完全可以把盛则宁锁在怀中,但是谢朝宗这个不管不顾的力度,怕是真的会伤到盛则宁。
他不及细想就松开手,盛则宁被谢朝宗的手劲扯着往后趔趄,险些一个仰跌,吓得花容失色。
谢朝宗一时也没料到封砚会这样容易就松手,这才没控制力度,见着盛则宁立不稳身,赶紧扶住她的手臂,关切道:“宁宁没事吧?”
盛则宁憋着一大口气。
这两个狗东西,竟然把她当做麻绳拉拉扯扯。
借着后退的脚步,她狠狠踩到谢朝宗脚背上。
谢朝宗顿时大叫一声,气道:“我帮你,你竟然踩我!”
“脚滑、脚滑!”盛则宁挣开他的手,趁机往旁边跨开一步,离着两人都远一些。
谢朝宗没注意到她这过河拆桥的小伎俩,他的注意力还在那可疑的巴掌印上,又一扬手指着封砚的脸,寒声道:“那是怎么回事,是不是他欺负你了!”
说到‘欺负’两字,谢朝宗咬牙切齿,冒火的眼里就仿佛写着禽兽两字。
他万万没有想到封砚这死木头能玩出花来。
盛则宁这个时候才有机会抬眼看清封砚现在这张脸。
虽然她手掌不大,可是在封砚精致细腻的脸皮上,那纤细的指印红得张牙舞爪,何其显眼,引人注目。
迎着她的目光,封砚不偏不倚地看来,十分坦然面对她的打量,仿佛他脸上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罪证,而是什么荣光。
“……”盛则宁悄悄甩了甩自己手掌,难怪现在手还这样疼,她这是全力出击了。
“莫非你也要说手滑?”谢朝宗双手抱胸,冷笑不已。
他倒是想听听,这手要怎么滑,能甩出这么一个大耳刮子。
他就是脑子被灌了水也不信这两人之间没什么事。
盛则宁自然不可能把先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给谢朝宗听,她定定看着封砚两息,视线往旁边一挪,开始现编:“今日瑭王殿下追思故人,因忧伤过度导致神不守舍……”
盛则宁转头,冲着谢朝宗眨巴着眼,信誓旦旦地道:“我听说人若是长时间神魂出窍,容易傻,这才不得已冒犯了瑭王殿下。”
谢朝宗扯了扯嘴角,怒冲冲道:“宁宁,你当我傻吗?”
“我当你懂我。”盛则宁不躲不闪地面对谢朝宗的质疑。
懂她就当知道她不愿意说,再问也就是徒费她心神再要去编说辞罢了。
两人对视片刻,谢朝宗脸色变了又变,最后眉头紧蹙,像是失望透顶,又好像伤心欲绝。
“宁宁你竟然这样护着他,亏我还怕你有事匆匆赶来!”谢朝宗一副被她气得不轻的样子,一甩袖子,头也不回就把盛则宁抛到了脑后,就跟他来时一样,风风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
-->> 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(第2页/共3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