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没有变?”
甚至,就在这短短一个月里。
盛则宁都变了许多。
盛则宁一眼没有看见人,便以为是自己错觉,收回了视线。
也许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太多,她整个人都有些精神紧张。
就在大堂里候着的胡桃很快就迎着盛则宁走上来,把她拉到一旁,还神秘兮兮地看了眼左右,活像在做贼。
盛则宁被他的举止也弄得紧张起来,俯身低声问:“胡桃,出了什么事?”
胡桃也不扭捏,直截了当地就问:“三姑娘,今日去南衙交状纸的人就是你吧?”
“……”盛则宁也下意识看了一眼左右,“你怎知道?”
“我们走街窜巷消息灵通着,你可知道那魏国公府整一日都在寻我们麻烦,只怪今日的小报抖了他们家小郎君太多隐秘。”胡桃摇头晃脑,颇有些高人神秘的姿态。
“小报上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盛则宁忍不住问。
胡桃挺了挺胸膛,“自然是真的,保真假不了!”
盛则宁不由抬了一下眼,望向楼上。
胡桃定然也想不到,罪魁祸首此刻就在上头……
不过,谢朝宗真的下狠手了?
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,但是此一出手,魏平后半生都毁了。
盛则宁打了一个哆嗦。
即便谢朝宗出手伤的人是她讨厌之人,但是盛则宁依然谢不起来。
谢朝宗的疯狂刻在骨子里,总给她一种强烈的威胁感,就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会对自己也做些难以挽回的疯狂之举。
勉强平复了一下纷乱的心情,盛则宁才问:“那你找我是什么事?”
胡桃收起脸上的玩笑,凝重道;
“如果三姑娘信得过我,不,是信得过董老,可以把手里的状纸交给我们,那个魏平就是个坏东西,他们想封我们的口,哼,我们偏要把事情闹大了。”
闹大了这件事才能被重视,魏平才可能伏法。
盛则宁心里一动。
她留下真的状纸本就存了这个心思,只是她苦于没有途径去闹大。
而且她信得过董老的为人,董老和胡桃都曾经帮过她。
只是这件事兹事体大,她担心魏国公府会对他们疯狂报复。
雨幕之中有一支队伍来到了魏国公府的侧门,悄无声息地进了去。
魏平坐在自己的床上,披头散发,状似癫狂地扔着手里一切可丢的东西。
玉枕、熏球、骨扇、茶杯……
噼里啪啦掉在地毯上,连落脚的地方都快没有了。
魏国公的长子,魏岐背手站在远处,冷眼看他撒泼,直到他手边再无物可丢后才开口。
“你若不是非要去对付那盛娘子,何至于落到这般田地,盛家又不是傻子,我才一开口,那盛鸿文就将我堵了回来,是坚决不肯把女儿嫁给你。”
“是她害我!是她害我,一定是她害的我!”魏平一拍床榻,歇斯底里地大喊,“大哥,你要帮我,你不能放过她!”
魏岐来回踱步,“帮你,你以为我不想帮你,用盛三姑娘给你遮羞是好,可这事皇后还不知道,我们先斩后奏,只怕她会不高兴。”
“姐一向疼我,她不会不允的,对了让皇后去下旨,我一定要那贱人落到我手上!”
魏平浑身发抖,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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