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死在诏狱司,是因他周蕴而死!
还是他周家人!
凭什么!
平西侯身形好像是微微地晃动了下,但也仅仅只是瞬间,他便已经站稳了身子。
他眼睛发狠,如狼一般顶着前方,嘴巴蠕动,一口混着鲜血的口水便啐到了雪地中。
“周蕴!苏乔!我与你们不共戴天!”
……
于是便是接下来的这一幕。
平西侯拿出了战场上杀敌的势头,那凛冽的杀意就裹挟着长刀,汹涌而至。
苏乔躲避不开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抹雪线越来越近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,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峥然之声,一抹光从自己身后斜斜扫上来。
铿然撞上了平西侯的长刀,剑影昭然,剑身撞上长刀,为那长刀巨大的力道所迫,弯迂了身子,直绷成了一道弯月。
剑身顺着长刀力道的方向滑过,发出飒飒的声音。
苏乔眼角余光看见周蕴欺身上去,白衣翩跹。
他沉凝着双眸,与平西侯蕴着怒火的目光对视。
一手伸过来勾住了苏乔的腰,将苏乔揉进了自己怀中。
这一来一回之间,已经与平西侯过了几个来回。
平西侯虽然当得上一句老当益壮,但毕竟是老了,终是叫周蕴给他挑飞了手里的长刀。
长刀落下,插进地板中,刀柄摇摇晃晃。
周蕴手中的长剑倏然直指平西侯的肩膀,再进一寸,便是对方脖颈。
那剑尖就在平西侯的眼前轻晃,摇晃的光在他脸上来回,只衬得一张阴沉的脸,明明灭灭。
周蕴的声音响起,带着睥睨,“侯爷,你不是本王的对手。”
平西侯的脸霎时间就红了。
是恼也是怒。
“许枕并非是本王动手,侯爷若是想将许枕的命算在本王的身上,那侯爷也太过昏聩不知事了。”
平西侯狠狠地啐了一声,“腌臜小儿,现在还在算计着本侯手上的权利!周蕴,你可真是好一把无情无义的刀!”
周蕴神情不变,像是对方讽刺的不是他一般。
“诏狱司是刺进你们心脏的刀,在诏狱司成立之初,侯爷不是就已经清楚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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