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欺负了,不应该揍那个愚人众一顿替我出出气吗?或者直接做掉他!”
巴巴托斯只笑不语,纤长双手熟练地拨弄起了琴弦。
另有一道稳重声音叹道:“小小年纪,杀心如此之重。”
“帝君——”
穿着长袍的男子薄雾穿云般出现,当他现身的那一刻,小黑鸟鼻子一酸,积累的委屈顿时喷涌而出,她不管不顾冲进对方怀里,抱住劲瘦的腰身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倒是把摩拉克斯的一番话全都堵了回去,只能无奈地摸着她的头顶,轻声叹气。
苍木边哭边告状——油盐不进的战斗疯子追着她打,愚人众到现在持续不断的骚扰,一开始发现自己被当成实验品的恐惧……
最后她抹着眼泪,呜呜咽咽:“我想回家,我不喜欢提瓦特。”
少女展开翅膀,扒拉着羽毛,示意帝君看伤痕:“都秃了!秃了!!好丑,我的翅膀从来没有这么丑过呜呜呜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又开始疯狂掉眼泪。
古老的岩神和自由的风神对视一眼——
[你来安慰。]
[不,你来比较合适。]
[我不擅长这个。]
[难道我就擅长吗?]
[谁把回不去的消息告诉她。]
[诶嘿!]
没等他们选出个结果,哭累了的苍木便极具自我管理精神地从帝君怀里爬出,抽抽搭搭擦着眼泪,拍胸口来止住哭嗝。
两神不约而同松了口气。
小黑鸟哭得头昏脑涨,只觉得梦里和现实也无甚区别,扑进爹怀里时鼻尖被他胸肌撞得生疼,哭累了同样喘不过气。
但,既然是她的梦境——苍木无师自通般挥挥手,面前出现一张熟悉的吧台长桌连着三张高脚椅,其上的茶具饮品物件一应俱全。
巴巴托斯毫不见外选了其中一张坐下,熟门熟路从吧台后方摸出一支酒:“果然,即使外表不同,装酒位置却大差不差呢。”
苍木看见瓶上独特的标识,眼角一抽,急忙阻止:“等等!那个是——”
“咳咳咳……这酒是什么……咳咳……味道!咳咳咳……好奇怪!!”喝得过快的巴巴托斯爆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。
“——料酒。”她默默补充。
这张桌子是她现代的家具,虽然外表吧台造型,实际兼顾了餐桌功能,有时吃点沙拉凉菜什么的,便顺手将调料往下方一放。
你但凡喝着之前看一眼也不至于如此啊!
苍木变出一杯牛奶递过去,帝君早已见怪不怪地坐下饮茶。
“你要做好准备,苍木。”他垂着眼:“那位至冬的武人,未必真心与你交手,而是由此确认着什么。”
岩神的声音清醒而沉稳,即使是在谈论敌人,却也带出奇异的安稳感:“冰之女皇已经盯上了你,是去是留,我无意束缚,但我痴长你些许,便作为过来人告诫一句——此后种种选择务必慎重。”
摩拉克斯转过头,发现惴惴不安的少女眼含期盼地看着他,不由得叹息:“当然,若你愿意留在璃月蒙德,岩与风自会庇护你一二。”
身旁的巴巴托斯点点头:“毕竟是我的眷属啦,虽然帮忙打人什么的做不到,但只有你在蒙德,千风会遮蔽你的气息,谁也追不上哦!嘿嘿,除了我。”
岩王帝君毫不客气地拆穿老友心思:“眷属一事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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